了一把沙子,没个找。
其余的办公家电也不用去了,套路都是一样。
事情到了现在任广儒用屁股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自己进套了,让人设进局子里去了。
可他能怎么办呢?
这个局太完美了,可以说整个局里的所有人都得到好处了,没有一个人能站到他这边帮他说话。
甚至这个事还没法跟谁说,怎么说?
摆明了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全得到好处了,唯有自己,砸到手里一百五十多个快要生锈的高速公路广告牌。
风吹日晒,雨打飘零……
这玩意到了秋天更不好出手。
张!德!喜!
任广儒咬牙切齿!
却又无可奈何!
合同白纸黑字写着呢,自己像个蠢货一样送上门去的。
不,不是像!自己就是个蠢货!
打官司?
张德喜怕吗?
他肯定一点都不在乎。
别说这种官司打不赢,就算打赢了,让他把钱吐出来也不现实。
估计人家早就找律师咨询好了。
合同纠纷就是赢了也得有个执行期,加上打官司这个时间,鬼知道是三年两年还是十年八年。
现在不把这些广告牌搞出去,自己就得赔死!
再说,自己以什么理由去跟海王广告打官司?
合同欺诈?
任广儒拿着合同去找律师,人家告诉他,这合同一点毛病都没有。
你说库伯橡胶是假的?
那也得是人家库伯橡胶打官司,轮不到你呀?
库伯橡胶也没骗你钱!
做局?
那就不好说了,你得把那些人全找到,一起告,他们承认了伙同海王公司一起欺骗你,那还有可能。
不!
不是只那两个年轻人,那两个人就说自己愿意烧钱玩在法律上也不成立欺诈。
除非库伯告他俩。
对!是所有人,连发传单的和装修的、奥普尔和家具城所有人……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任广儒一股火上来,直接倒在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