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带你了。”
冲田总悟对中森银三道,坐在驾驶位开车的泉田准一郎也向着中森银三露出苦笑。
周六休息日的晚上还拉人出来当苦力,女王陛下可真是把劳动法当做了只能用来垫桌脚的存在。
“一份请帖除了主人自己外,只能带两个人进去,我一个娇弱女子,身边没两个人保护怎么行?你要知道,东瀛的上流社会那么脏,我又长得这么漂亮,要是有人贪图我的美貌,对我行不轨之事想想就好可怕啊!”
嘴上这么说,药师寺凉子脸上却满是跃跃欲试之色,显然是等不及有人过来调戏她然后送上几记撩阴腿。
就您?东瀛上流社会一半男人见了你要转头,另外一半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后也得掉头
中森银三心里默默吐槽道。
同时他也知道了,这位女王陛下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带他进去,无论是给他看请帖还是露出考虑的犹豫表情,都只是在戏弄他而已。
这个该死的魔女!
“哦吼吼吼!”
在一阵女王笑声中,宾利轿车重新启动,慢慢从中森银三身边经过,只留下一阵尾气。
“岂可修可恶!”
中森银三狠狠跺脚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时,又一辆奔驰停在了中森银三身旁,副驾车窗摇下,探出头的,是一个非常清秀的少年。
“中森大叔,你这是怎么了?”
少年问中森银三道。
“啊,是正太郎啊!晚上好!”
中森银三的态度立刻转了过来,用长辈的敦厚态度少年问好。
“中森大叔,晚上好,你也是来参加宴会的么?”
后座的车窗也摇了下来,露出少女可爱的小脸。
“沙优啊,你们两个都在,那开车的是”
中森银三探头道。
“当然是我在开车啦!”
九条樱子趴在方向盘上一脸不快地道。
这份不快不是针对中森银三的,而是因为她身上的礼服。
在警视厅一直穿白色衬衫和长裤的九条樱子此时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礼服,礼服洁白无瑕,却还是及不上九条樱子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
礼服很漂亮,但是对于九条樱子来说,远不如白色衬衫和长裤来得舒适,但她又不能不穿,不然馆胁正太郎一定会向在北海道的婆婆告密的,到时候九条樱子又得被唠叨死了。
好烦啊!礼服不舒服,宴会好无聊,好想快点结束回去整理标本
这才是九条樱子一脸不快的原因。
“九条小姐,之前的事情,实在是非常感谢!”
中森银三有些激动地对九条樱子道。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是下次别再太拼命了。”
九条樱子无所谓地道。
前些日子,中森银三在一次追赶“基德”的行动中不小心从高处落下,最后人没事,但是手臂脱臼了,按照西医的治疗方法,这是需要开刀动手术的重伤,结果却被九条樱子三两下给接好了,不仅让中森银三少吃了很多皮肉之苦,还让他可以更加迅速回归工作岗位继续追捕“基德”,这让中森银三非常感激九条樱子。
和神憎鬼厌的药师寺凉子不同,九条樱子在警视厅可是相当受人尊敬的,帮着警视厅破获了很多起命案,为警视厅挽回了巨大声誉,同时告诉那些新闻媒体,警视厅不是只有靠高中生侦探才能破案的!
中森银三张了张嘴,被想让九条樱子带他进宴会,北海道名门望族九条家的大小姐,又罕见地穿上了礼服,这次肯定也是来参加铃木次郎吉举办的宴会的。
但嘴巴张开之后,说出口的话却成了:“九条小姐,不打扰你了,祝你晚上玩得愉快!”
一张请帖只能多带两个人进去,他若是跟着九条樱子进去参加宴会,那馆胁正太郎和荻原沙优,谁被留在外面呢?
两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孩子,哪个留在外面,中森银三都会觉得过分,他是做父亲的人,尤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所以,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九条樱子驱车慢慢离开,中森银三叹气,心想,难道今天真的只能任由“基德”大发淫威而他毫无作为?
在中森银三想来,这世上要说谁能抓住“基德”的话,那肯定只有和“基德”打了十年交道的他啊!
没有人被他更懂“基德”!
这时,又一辆丰田桥车停在了中森银三身旁,中森银三不禁纳闷,难道自己长得像停车告示牌么?怎么老是有人停在自己身边。
“那个你不是搜查二课的中森警部么?”
副驾的车窗落下,握着方向盘的微胖青年好奇地看向中森银三。
“你是岸本警部补?”
中森银三认出了这个微胖青年,正是警备部参事官室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