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就逐出薛家,同时也不能沾毒,一旦沾毒,直接打断双手双脚废除武功逐出薛家,这两条规矩都是绝对不留半点情面的。
这两条规矩都是薛定山的父亲,也就是颜开的太外公立的,之所以立下这么严厉的家规,是因为颜开的太太外公,也就是薛定山的爷爷就是个赌鬼加烟鬼,抽鸦片毁掉了身体,嗜赌输光了家产,百年前就享誉沪都的薛家就这么以非常不体面的方式衰落,薛家偌大的家业被薛定山的爷爷败得只剩下一处祖宅,这并不是说薛定山的爷爷还有那么一丝良知,知道祖宅不能卖,而是薛定山的爷爷在卖掉祖宅前就抽鸦片抽死了,不然这祖宅铁定也是留不住的。
薛定山爷爷的种种作为使得薛定山的父亲自幼就颠沛流离吃尽了苦头,母亲也早早地被气死,所以他恨透了赌与毒,发誓绝不让那两样东西再进入薛家,同时,薛家祖宅的祠堂里是没薛定山爷爷的灵位的,据说是薛定山的父亲根本就没给那个抽鸦片抽死了的烂赌鬼立灵位,也说了沾那两样东西的人根本不配进薛家的祖宗祠堂。
而要说那个害得薛家家破人亡的“薛家之耻”有做过什么有利于薛家的好事的话,大概就是他将薛家败了个彻底,解放后,一穷二白的薛家被评为“贫农”,算是间接帮着薛家躲过了一场祸事,当然,对于这一点,薛家没人会念他的好的。
柜台的店员张口就是赌马,颜开对这琴行的第一印象就变得极差,但他总不能白来,所以还是咳嗽了一声,不止用声波将店内吉他的琴弦都轻轻拨弄了一下,也将尚不清醒的店员脑子震了一下,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