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们家小爱音箱也可以提供这样的服务,还有闹钟,还能点歌呢!”旁边一个因为家中被窃过来报案的女人搭话。
“我的汽车也可以。”
程霄:呵呵,那可真是棒棒哒。
总之这次的告诉最后以原告证据不足被拒绝起诉,倒是程霄被提醒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看看神经科。
经过这样一场折腾,程霄在市的名气就更是臭不可闻,画家部落他偶尔也去几次,只是大伙都不太怎么待见他,后来有人给程霄拿了十万块钱的装修费用算作补偿,叫他以后别再来画家部落了。
程霄虽然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奈何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接了钱,只是从此以后他彻底被这个圈子边缘化,沦为一个靠在公园给人画肖像或偶尔给社区画画广告墙混生活的底层画匠,赚的钱勉强够一大家子开销。
随着孩子开始上学,程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三室楼换成两室,汽车也换成了电动车,五口人挤在五十平左右的房子里,天天大人哭孩子叫,丁攀儿也动不动就嚎啕大哭说是程霄坑了她。
而程霏找了个新加坡小开出国后曾经给程父程母打了一万块钱,此后就再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