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这才知道两大公司其中还有个是什么美丽国上市公司不约而同把目光瞄准了双龙寺和梨花山。
虽然说人不能太过自作多情,可是何小满觉得这两家公司里怎么也有一家跟那辆陆地巡洋舰有关。
其实双龙寺就坐落在梨花山南峰,何小满并不是不热爱自己的故乡,可是这山上除了大片的梨树和松树之外只有一个据说是始建于唐代的双龙寺算是个名胜古迹,其实说唐代都要画个引号,好像真正的唐代建筑早就湮灭于朝代更迭,只是在清末还是什么时候来了个身家颇丰的居士出资把这里修缮一新,然后长居于此。
可能只有寺中那块匾额是唐代留下的。
山脚下靠近槐树堡这边有大量的梨树和槐树,每年四五月份一片雪白,香气沁人,梨花山脚下一块山壁上还被人附庸风雅题了“香雪海”三字。
即便是这样,就算两个景观合到一起都够不上5A标准吧?
结果现在这么大的地方竟然开两个景区?
“你说咱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宝贝,比如金矿啥的?要不这些人怎么疯了一样跑这搞开发?开一家都嫌小的地方开两个景区,从双龙寺到咱这边梨花山主峰总共多远?劲儿大再赶上顺风的话在双龙寺放个屁梨花山这边都能闻着味儿。还有那第二家号称什么原生态度假村,可来咱这能看啥?只有春天开点花还算是景色优美,秋天看看红叶,夏天干啥来?给蚊子当血站来?那冬天山里头拉泡屎能直接冻地面上,度个屁假啊,这有钱人的脑子啊,咱整不明白。”
郑贺媳妇说话快人快语,虽然粗俗不堪可配合她极其生动的表情,倒是逗得一屋子人全都乐不可支,外婆更是笑得东倒西歪。
“话说回来彩华啊,你……”郑贺媳妇回头看看老张太太,声音低到几不可闻:“这回肯定有人要抢你们这房子,小满这可是一点假都没掺的三层楼,加上你们这个大院子和后院那些树,那得赔不少钱呢,别再傻乎乎让那个揉捏你们母女,人呐,得有点私心。”
何小满心里热乎乎的,大概这就是郑贺媳妇大晚上急三火四跑来的原因吧,这一份善意她记下了。
等郑贺媳妇走了,张彩华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闺女耗费人情请那位什么专利的朋友给弄的房子,刚刚建好,什么自洁恒温的,还没住够呢,就算给钱也不愿意搬啊!
搬到镇子里去买楼吧,自己老娘现在半身不遂,二楼都上不去,买一楼的话又脏又潮湿,味道也不好,还不如直接买个平房。
可是这个年月就算是镇子上也没有多少宽敞舒适的平房了,更别说她们家的大院子前院可以种花后院还有那么多桃树,依山傍水的这么好的地方还真不好找。
张彩华眉头紧锁:“小满,你说我是不是犯太岁啊这几年怎么这么不省心呢!刚过上两天舒心日子,又闹上动迁了。”
刚才送郑贺媳妇走的时候何小满已经咨询过了,布告栏说,因为这个是何小满自己的本位节界,还允许她再重新投影两次,在其他节界只允许投影一次。
不过需要根据房屋装修程度和等级收取费用。
一次比一次贵。
能搬就行。
何小满虽然心里也觉得有点惋惜,但是要是全村人都搬走了,她们娘三个孤孤单单住在一个村子里也是怪瘆得慌,她倒是并不害怕,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外婆老妈在这个村子已经生活了好几十年,都是老街坊老邻居,没事打个麻将偶尔串个门,人家都搬走了她们留下来跟与世隔绝有什么区别?
“你也不用着急,到时候再看吧,郑贺媳妇不是说咱家这边梨花山要改建什么度假村吗?万一不用咱们搬家呢!”
“就算搬家也没关系,凭咱家这房子赔偿款也肯定少不了,到时候咱在附近找个熟悉点的村子自己盖房子。”
张彩华恋恋不舍环视自己这间卧室,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舍不得:“也只能这样,我就是有点舍不得,要是一下搬走去别处还真有点不习惯。”
“也不一定就搬走,别忘了上次不也是闹哄哄两三年最后还是没动迁?”
倒也是。
和大多数拆一代不同的是,张彩华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回动迁能再次失败,小满说一个月工资最少五千多块,在小镇上已经不低,自己手里还有十多万,娘几个暂时也够用。
而且家里还有个住客喻敏。
小满说喻敏是个小富婆,已经一次性支付给小满十五万块作为食宿和帮忙办理户口以及以后照顾小孩的钱,她们家房子这样整洁舒适,二楼有四间客房,要是偶尔租出去一间两间的也够她们平时嚼用。
就是张彩华心里仍然有点遗憾,人往高处走,年轻人现在就算不往国外跑,也都是北上广深的大城市,小满留在农村,将来怕是找对象都没有太好的。
自己辛苦养大的闺女,要是因为陪她照顾她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