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我们的脊梁!”
“……”
他们说话之间,苗炎已经走了上来,追上了众人,赶到了特意放慢脚步等他的王智耿身边。
“王大人!”
“太升兄,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来了呢。”
“忙着一些事情,所以晚了。”
“太升兄今日打算如何?”
“自然是本我法家学徒之心做事,无愧天地,无愧君民。”
“善!”
王智耿笑着不再说话。
但有了苗炎在他的身边,这位御史中丞的脚步都迈得更有力量了一些。
到了垂拱殿,门口已经打开,如今冬天天色亮得晚,还略微有些黑,远远的看过去,垂拱殿像是张开了一张张大口的猛兽,颇有些阴沉。
当然了,这只是大家此刻心中的想法而已,和他们心中感觉要面临的困难有关。
可王智耿和苗炎是一步都不停留,大踏步走进了殿内。
殿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气息,地面的大理石光滑如镜。
垂拱殿寻常一个月才开三次,不过宫里的宦官和宫女经常都会进行清扫和保养,看上去永远都是崭新的。
垂拱殿可以容纳最多三百人同时在场,但那时候皇帝说话就得靠嗓门大的宦官传话给后面的官员听了。
通常情况下,这里谈事情的氛围,远远不如乾清宫。
群臣分列两边站立,等待着景和帝的到来,却时不时的有人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等到他们站好,陆陆续续的才有朝廷重臣们前来。
像是这样的叩宫奏请,不是志同道合的官员们一般补回来,但是朝廷九卿、六部尚书和丞相们,包括在京的禁军九卫的大将军们,却是一定要过来的。
甚至于连平日里只在大朝会才出现的宗人府宗正肃王,也施施然的走到了金銮殿下面站着,却不和任何人交谈。
曹仪最后一个抵达,他面含微笑的和大家打了招呼,走到了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
再等了大约一刻钟,皇帝才姗姗来迟。
“参见陛下!”
群臣们鞠躬行礼。
“免礼吧!”景和帝的精神不大好,看着下面一群来找麻烦的人,没好气的道。
旁边的赵寿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众臣工有事上奏,无事退下。”
这么一番固定程序过后,王智耿刚要站出来,景和帝却忽然提前说话了,“太升,你昨天处理的西邱村拐卖并杀害无辜妇孺的案件,结果怎么样了?”
苗炎愣了愣,旋即走了出来,行礼说道:“回禀圣上,微臣从昨天分两方面来做。一方面是加紧审问西邱村和裕王府、睿王府的人;另一方面则是根据西邱村的招供,连夜抓了七十三个团伙共三百八十七人,现在正在审问之中。
不过皇上,因为审查的需要,微臣需要提审裕王世子和睿王县主,希望您能让他们到巡捕衙门来一趟。”
“好!”
景和帝爽快的答应了,“但他们昨晚就受到了杖责惩罚,等他们伤势好点了,我就让他们过去。”
苗炎无奈的望着皇帝,意思是你把我当傻子吗?
他还没有爆出来,旁边一个六科给事中便怒了。
“陛下,臣刑科给事中谈森瑜,弹劾裕王世子、睿王县主违反太祖规定,擅自涉入朝廷事务之中。且既性暴乱、厥行污秽,导致其肆意残杀百姓,手段极其残忍!
臣恳请陛下忍痛大义灭亲,将裕王世子处斩,睿王县主发配南海,以儆效尤,以平天下之民愤!”
谈森瑜的嗓门很大,在场的一百多人全都听到了。
可是听到的人无不是目瞪口呆,暗自吃惊。
哪来的这么一个愣头青?
平日里谈森瑜没有这么激进啊,怎么今天忽然如此决绝大胆?
处死裕王世子?
你这是疯了吧!?
大康开国一百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处死过任何一个宗室子弟,最严重的只不过是圈禁而已。
况且和前面几位被圈禁的荒诞、暴戾、无耻行径来说,裕王世子其实很不错,是一个少年天才,又没有什么荒缪的行为。
只不过这一次据说是看到西邱村残虐被拐孩童的场面,一时间没有忍住,所以才发飙了而已。
连平日里最为激进的苗炎,也不过想要让柳铭淇圈禁五年,实在不行三年也行。
在宗室子弟来说,这已经是极其严重的处罚了。
结果这家伙一上来就要求处死裕王世子,还要发配睿王县主,不是疯了才怪。
大家反而是觉得,可怜的就是裕王世子和睿王县主了。
闻言之下,今天来上朝的宗人府宗正肃王走了出来,对着皇帝行礼道:“臣宗人府宗正肃王砚遵启奏陛下,此刑科给事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