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皆是大小不等的白色浮冰,数量繁多,密集紧凑。
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丝生气,气温已是零下二十五摄氏度。
“马上就到弗罗厄德角了,两天之后即将抵达目的地,这船我是坐够了。”
船舷边缘,金属栏杆已然结冰,周海身穿厚厚的红色羽绒服和保暖裤,佩戴标志性的大帽子,御寒衣物全套齐全,望着前方数十海里之外屹立于陆地之上的高耸灯塔,摇了摇头,叹气道。
弗罗厄德角,南美洲最南端的位置,隶属于国土狭长的智利,经过二十二天的漫长航行,穹风号披荆斩浪,终于抵达这里。
说实话,周海刚开始体验到坐船的新鲜感之后,后面的生活就变的非常无聊。
缓慢!
慢到令人头疼。
一天24小时,只能航行约九百公里的距离,远不如一小时飞九百公里的歼10火龙,更比不上民用航班。
可惜,搭乘民航客机先行抵达阿根廷的方案压根行不通,没办法,双方之间没有航班直达。
至于转机?
先不谈保密,四个空军战斗机飞行员踏上他国领土的机场,想咋地?
出了点事,谁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