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天策军左将军秦琼,不知你是?”秦琼迟疑的问道。
一听这话,差点没把陆长远气死,陆长远心说,我是河南这地界的通守,这剿匪本来是我的活,你把我的活给干了,还问我是谁,当真是欺人太甚。
“在下河南通守陆长远,这剿匪缉盗本是在下的事务,不知左将军这是何意?”陆长远面色不善的问道。
“哦,原来是陆通守啊!”秦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问道:“那不知,这么一伙盗匪就在这里,陆大人为何不剿呢?”
陆长远心说,我就是不剿,哎,就是玩!我就不剿,你管的着吗你?
当然,心中是这么想的,说是肯定不能说道。
“左将军身在京城,不知道这下面的情况。这瓦岗山上的匪虽然是匪,但也是民。数万人,怎可说剿就剿呢?”
“这民间之事,自然是以和为贵,这翟让已经接受了本官的收编,如今也是官府之人了,左将军还请撤兵吧,将翟让交给我们处置!”陆长远说道。
“原来如此,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原来这翟让被陆通守收编了!”
“陆通守不知,本将军接到的命令本是奔赴山东,镇压当地。这瓦岗山的匪,实则本将军也不想剿!”
“奈何,本将军运送到山东地界的赈灾的粮食被瓦岗山上的匪徒劫了。这不,为了夺回赈灾的粮食,只能强行进攻瓦岗山!”秦琼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听这话,陆长远都快气晕了。这纯属是把他当傻子糊弄啊,翟让带人劫了赈灾的粮食。
翟让便是脑子被驴踢了,也干不出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啊。
不过,这个时候陆长远也不想和秦琼纠缠这么多了,只想着尽快将翟让给救出来。
“哼,左将军好一个舌辩的功夫!”陆长远懒得在和秦琼纠缠了,带着手下士兵便强行上山。
秦琼知道,不能在拦了,在拦下去,只怕双方就只有火拼一条路了。现在,只求程咬金这小子争点气,能够尽快解决掉翟让。
就在这个时候,山顶之上,突然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焰。
原来,翟让一直负隅顽抗,而且他那个位置选的相当不错,在一处坚固的石屋当中。弓弩无用,一时半会强攻也攻不进去。
程咬金灵机一动,他的目的是弄死翟让,未必非要攻进去啊。想到这里,程咬金一挥手道:“给我从屋顶,门缝当中往里头灌火油,给我烧死他们。”
翟让率领一众心腹躲藏的这件石屋,乃是修建了用来藏一些金银等贵重物品的,整屋全是巨石砌成,就连屋顶和屋门都是巨大石板封死的。
“滴答,滴答!”
当火油从屋顶,房门等缝隙渗透进来的时候,翟让是当真慌了。他想要乞求投降,但是显然人家是没有接纳他的意思。
程咬金一声令下,士兵点燃了火把,顿时,熊熊的烈焰燃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正在往山上赶的陆长远,看到熊熊燃烧的烈焰,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陆长远连忙是小步并大步,三步并两步,火速的朝着山上奔去。
等到陆长远冲到山顶上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熊熊燃烧着的石屋,石屋当中此时连惨叫声都听不到了,估摸着现在屋里人是没有了,灰倒是能够掏出不少来。
“你们.......”
“谁让你们放的火?”陆长远指着程咬金等人喝问道。
“你他妈谁啊?”
“在指指画画的,手指头给你掰折了!”程咬金十分豪横的说道。
程咬金是什么人,浑人一个,他岂管你是什么人。
“咬金,不得无礼,这位是河南地界的陆通守!”秦琼跟上来,介绍道。
“陆通守,实在不好意思,你看看,这是你来晚了不是?”秦琼一脸歉意的说道。
陆长远心说,我来晚了?若不是你们在山下横挡竖拦,我能来晚?
陆长远心里那个气啊,有心想要找秦琼算账。但是,现在翟让已经死了,在和秦琼打起来,那可就毫无意义了。
没等陆长远开口说话,秦琼直接说道:“来人,把咱们抓到的俘虏交给陆大人,把咱们的粮食装车带走。”
秦琼一声令下,手下的将士们开始给陆长远移交俘虏。翟让等瓦岗寨首领既然已经伏诛了,这些瓦岗山的小喽啰秦琼要了也无用,留着他们也不好处置,反而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包袱丢给陆长远。
翟让等瓦岗山的头领都已经死了,这些小喽啰陆长远要了也没用啊,没用翟让,这些人就是一盘散沙。
但是,陆长远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和瓦岗山谈好了收编,那这些人他也不能不要。秦琼居然给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先收下。
将俘虏全部交给陆长远之后,秦琼开始吩咐手下人,将瓦岗山上库房当中的粮食进行装车。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