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瓦岗山之后,秦琼又连续急行军了一个时辰,足足过了瓦岗山五六十里的样子,在一处山谷洼地当中,秦琼命令手下人开始安营扎寨。
刚过瓦岗山的时候是傍晚时分,现在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
没过多久,前方的军营当中已经开始冒气了火光和炊烟,显然应该是大军在埋锅造饭。
在距离军营不远处的密林当中,几个翟让派出来的探马,正趴在草丛当中啃着冰冷的干粮。
“要俺说啊,就是大当家的忒过小心了,我看,人家压根就没打咱们的意思!”一个探马啃着手中的干粮,语气当中略带一丝的埋怨。
这漆黑的夜里,在山中挨冻不说,连口热乎的都没有。最关键的是这盯梢盯的也没意义啊,人家压根就没有对瓦岗寨表现出任何的想法,这是盯了个寂寞。
“哪里那么许多的话,老子不也陪着你啃干粮吗?”探马小头目呵斥道。
被小头目这一番的呵斥,这个探马不敢在多说什么埋怨的话了。
这个时候,秦军大营当中,正是在埋锅造饭。这得吃饱喝足之后,才好急行军折返回去,杀翟让一个回马枪。
约莫个把时辰之后,军营当中的灯火逐渐的熄灭,显然,这是军中的将士开始陆续休息了。
看着军营当中的灯火逐渐的熄灭,正在盯梢的这些瓦岗寨的探马们,心中不由的也放松了几分。
殊不知,这个时候夜色当中几个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正悄悄的朝着他们潜来。
“嗖!”
“嗖!”
......
......
接连几声箭鸣,正在盯梢的五人顷刻间便倒下了三人。剩余的两人看到伙伴倒下,顿时心中大惊失色,连忙朝着拴马的方向跑去,想要纵马离去。
但是,秦琼手下的斥候既然已经摸了过来,又岂能让这些土匪探马逃了,若是让他们逃了,岂不是显得这军中斥候忒过无能。
军中斥候相互交叉掩护设计,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将剩余的两人也射杀倒地。
这时,几名藏身在暗处的斥候也露出了身影。他们皆是身穿紧身黑色夜行衣,在黑衣当中若不仔细看,压根就难以发现。
但是,往往当你发现他们的时候,便意味着性命不保。
军中斥候逐一检查着地的五具尸体,在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朝着为首的一名军中斥候禀报道:“都死了。”
“逐步往前推进,沿途所有土匪探马,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军中斥候头领命令道。
此时,足足数百人的斥候营,他们三五人一组,开始沿途清缴所有瓦岗山的探马。
而此时,瓦岗寨并未曾收到任何消息。土匪的探马和军中的斥候相比,还是太过稚嫩了。在军中斥候的手中,瓦岗山的探马就如同玩物一般。
斥候在前面开路,秦琼的大军也正在往瓦岗寨的方向悄悄的摸了过去。
大军行军的速度不快,但是却很小心谨慎,此行,最重要的是要打瓦岗山一个措手不及。不求快,但求行踪不曾被发现。
三更天左右,秦琼的大军已经,摸到了瓦岗山脚下。此时,瓦岗山附近的明哨,暗哨已经全部被斥候解决,瓦岗山的翟让,是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收到。
瓦岗山下,所有马匹的马蹄都已经被布给包住,将士们也都是蹑手蹑脚,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按照之前指定好的计划,大部队先在山脚下隐藏,秦琼和程咬金两人各自带领一个千人队,先从左右两翼摸到瓦岗山的第一处隘口附近。
待到两人杀入隘口的时候,山脚下大军在一涌而。
秦琼在左,程咬金在右,两人各自率领一个千人队,朝着第一道隘口摸了过去。
不一会,便看到了一座木质的寨门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这寨门有一丈来高,周围是用山石和圆木垒成的简陋城墙。
城墙之点着火把,歪七扭八的站着数百人的喽啰兵。在这处围墙后面,便是瓦岗寨的第一处军营,足足驻扎了近万人的兵马。
不过,此时城墙的喽啰兵并不多,而且多数都昏昏沉沉,好似睡着了一般。
不得不说,这土匪就是土匪,门阀世家就是在怎么在他们身下功夫,他们还说烂泥糊不去。
门阀世家能够给他们正规军的武器装备,也能够请来精通兵法战阵的人训练他们。但是,你永远改变不了他们身土匪的特质。
这太监他便是穿龙袍,也不像是皇帝。
秦琼和程咬金率人都已经摸到了简陋城墙的墙根处了,城墙的喽啰兵们愣是没有发现。
这个时候仔细的一听,甚至还能听到打呼声。这城墙的喽啰兵们,不少都已经倚着城墙睡着了,城墙之数百喽啰兵,醒着的压根就没几个。
当然,这些醒着的喽啰兵显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