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
狂风骤雨逐渐停歇,天空当中威风徐徐,毛毛细雨洋洋洒洒。
城内的高句丽残部被逐步的肃清,汉城的城墙之上,飘荡着属于大隋的龙旗。
“上将军,城内残敌已经尽数肃清,降俘共计十万余。”军师徐茂公朝着李牧禀报道。
李牧点了点头吗,轻声说道:“送去山东地界,挖河,修路,开山,总有事情让这些蛮夷来做。”
这个年头,劳动力可是很值钱的。就像山东修路的时候,单单雇佣百姓,民夫的花费,便将李牧府库中的黄金消耗了十之八九。
高句丽的这十万俘虏,可以说就是十万廉价的劳动力。这些蛮夷,可以使劲的糟践他们,将他们当成牛马一样使用,并不需要开给他们什么工钱。只需要给他们一口吃的,不至于让他们饿死。
“上将军,按照惯例,打了胜仗之后的缴获,一般军中只能留下三成,其余的需要上缴给户部。”
“咱们全部扣留下来的话,只怕门阀世家会有弹劾!”
“上将军,这次和咱们平灭东突厥的时候不一样。”徐茂公在李牧的耳边提醒道。
徐茂公说着,还朝着裴世距,张须陀,来护儿三人看了一眼。
当初李牧平灭东突厥的时候,靠山王杨林可谓是一败涂地。非但没有拿下太原城不说,还被罗艺打的十分狼狈。
李牧当时那是先下了太原城,然后又取东突厥,可谓是力挽狂澜。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平壤城往前的那些城池,可都是人家张须陀,裴仁基,来护儿他们打下来的,这其中也有他们的功劳。
按照军中不成为的规定,所有的战利品军中留下三成之后,其余的上缴户部,然后这些东西会被各个衙门分润。
将所有的东西都扣留下来,不上缴给户部,这自然对于军中来说是有好处的。但是,却很得罪人。
李牧风头正盛不怕得罪人,但是张须陀,裴仁基,来护儿三人却没有李牧这样的底气。
徐茂公在一旁提醒着,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说,上将军,咱们这样不合适。
然而,李牧真的这么鲁莽吗?当然不是,李牧这是在疯狂的暗示,裴仁基,张须陀和来护儿三人。
大隋的军队在前头打仗,后头是门阀世家的人在动手脚,耍阴招?然后,好不容易打了胜仗之后,还得将战利品和这些人分润?
但是,李牧若真寐下所有的战力品。朝堂当中的那些人不敢找李牧的麻烦,那裴仁基,张须陀,来护儿三人只怕会被穿小鞋。
他们三人若是不想被穿小鞋,那就得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李牧此时正是在疯狂的暗示三人,三人若是明白人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纳头便败,投入李牧的门下。
这个朝堂之上,拉帮结派这是最常见的事情了。谁是谁的老师,谁是谁的门生。你上头的人官职越大,根基越深,这下头的人,也能够飞黄腾达。
来护儿和裴仁基这两人那都是头等的聪明人,只有张须陀这个愣货傻呵呵的没有听明白李牧的意思。
来护儿和裴仁基两人对视一眼,只见两人齐齐跪倒在地:“末将裴仁基,愿意为上将军效犬马之劳。”
“末将来护儿,愿为上将军坐下鹰犬!”来护儿这话说的那可就露骨多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两人身份不同。裴仁基虽然不是什么门阀世家,但是好歹也算是大门大户。
来护儿可就不一样了,来护儿那是正儿八经的市井小民一步步的爬上来的。
因此,对于李牧这个大腿,来护儿看的可以说是更加的重要。
张须陀看到两人“噗通”跪在了地上表忠心,不由的尴尬的挠了挠头。
张须陀自然也是有心投到李牧的门下的,但是,每次都让这俩人抢先一步,这样显得他张须陀很呆的样子。
“噗通”一声,张须陀也跪倒在了李牧的面前,双手一抱拳,大喝一声道:“上将军,俺也一样。”
李牧如今在军中的威望,可谓是一时无两,实打实的常胜将军。
自打李牧出道以来,先是平太原,然后灭突厥,在到今日的镇高丽,这打胜仗就像是吃饭喝汤一般简单。
这样的战神一般的人物,这军中将校,那个不愿意为李牧效力。
“三位将军皆是有功之臣,这日后的论功行赏,三位必然是飞黄腾达。”徐茂公朝着三人拱手言道。
这大隋的军中,可不是像秦朝拿回,提溜着脑袋算军功的时候了。在大隋的军中,首先你得能打,其次你还得后台硬。如此一来,方才是飞黄腾达的真理。
今个,张须陀,裴仁基,来护儿三人投了李牧,这就等于三人找到了一个大靠山。
“不敢,不敢。”
“今日能破汉城,宇文将军当是首功。”裴仁基赶忙说道。
“不,不!”
“我宇文成都只是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