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咋的,这还给我搞了个欢迎仪式。
这会校场中的众人若是知道窦性这心中所想,肯定会告诉他,兄嘚,这不是给你搞欢迎仪式,这是提前给你办个追悼会。
要说这窦性为啥慢慢悠悠的来的呢?这半路上的时候,他心道自己反正都晚了,改罚的也跑不掉,既然如此,自己还这么快作甚,索性就慢慢悠悠的来得了。
窦性心道,我爷爷的当朝太傅,我窦家乃是有数的门阀世家,他李牧还真敢杀我不成?
老话都说,叫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窦性这就是自己作死,他若是紧赶慢赶,说不得还能赶上二卯的末班车。在宇文成都三卯鼓响响之前到来的话,无非也就上挨上二百军仗。今个,他可算是将自个作死了。
这个时候,一直在假寐的李牧睁开了双眼。他就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窦性,然后冷冷的说道:“执行军法。”
李牧此话一说,旗牌官钱士熊一挥手:“绑了。”
命令一下,立刻涌上来五六名兵丁,将窦性按到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
为什么打别人不绑,打窦性绑呢,因为他这个得活活打死,若是不绑说不得这个过程当中,他就得反抗伤人。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
这一声声棍棒交加的声音,中间还伴随着窦性的一句句叫骂声,足足打了个把时辰。
从此之后,今日在场的人茶余饭后都多了一个谈资。
你知道杖毙一个人要多少棍吗?
不知道。
我知道。
足足一千三百七十六棍,我数的真真的,一棍不多,一棍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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