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书佐日暮时分亦未归,便以为书佐不住相府内。”
呃........
你可以不用如此率直的。
郑璞闻言,想起昨夜的几无眠,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笑容依旧灿烂,“无碍。若句录事有空闲,还劳烦现领我去。”
“得闲!得闲!”
连连颔首,句扶侧身伸手虚引,“郑书佐,随我来。”
“有劳。”
依礼亦伸手虚引了下,郑璞随其后,“句录事,你我年齿相仿,不如以表字相称可好?”
“如此最好!”
句扶露齿而笑,“郑书......子瑾若不说,我亦想提。我家中在汉昌,賨人居多,素来少文,亦最不惯这繁文缛节。对了,子瑾,你所作新字书提及的异兽,可有缘由否?”
“嗯?为何如此问?”
脚步微顿,郑璞有些诧然。
心中亦暗忖,此人不会是昔日抨击我字书中杜撰太多、荒诞不经者之一吧?
“哈,是随我来相府任职的甲士,他们都是賨人,素喜鬼神异兽之说。昨日听子瑾入相府了,便托我问之,想请子瑾讲讲那些异兽的典故。”
句扶解释罢,恐郑璞见怪,又紧着加了一句,“子瑾,賨人性情直率豪爽,常直来直往。且离乡久了,无以为乐,方有此念,你莫见怪。”
你也很直率......
郑璞腹诽了句,出声应道,“无碍。若我得闲了,说说亦无妨。”
“子瑾真乃......”
侧头而笑,句扶刚想致谢,却又挺直身躯行军礼。
“见过马都督。”
得闻,郑璞侧头,见马忠正缓步而来,亦连忙拱手,“见过马都督。”
“嗯。”
微微颔首,马忠从两人身前步过,“子瑾,且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