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文武全才,长得也好,心肠也好她在水泊,是有名的一丈青。”
张荣再三夸奖,简直把妹妹说成了一朵花好在刘锜也不是那么在意容貌毕竟张荣的妹妹,还能有多少指望呢!
大丈夫,以事业为重,事业!
“张头领,咱们还是说说出兵的事情。”
张荣稍微一愣,随即干笑点头,等你见识了,也就知道俺妹妹的好处了。
两个人简单商议之后,刘锜先行出兵,五日之后,张荣再走,商议妥当之后,张荣果断下令,要求水泊各寨的头领寨主,来梁山聚义厅,商讨大事。
老张下了严令,还真不敢不来。
数十名水泊的大小头领,齐集一堂。
既包括孟威、贾虎和郑握几个大头儿,也包括中小头领,总而言之,该来的都来了。
张荣扫视了所有人,这里面既有多年的老朋友,也有刚刚归附不久的新人,有人亲近,也有人疏远。
他们面对着张荣的目光,神色各异,心事重重。
张荣长叹道:“今天俺就不藏着掖着了,咱们梁山泊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我下定了决心,打算归附朝廷,从今往后,替官家卖命了。”
“什么?”
这句话瞬间引燃了聚义厅,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彼此交头接耳,乱成了一团,突然,从末位站起一个黑大汉,他怒视着张荣。
“大头领,你也成了朝廷走狗,是吧?你也想学宋三郎,把咱们大家伙都给送了不成!”
“放肆!”
张荣猛地一拍桌子,豁然站起,“刘猛,你给我听好了,当下的官家英明睿智,和从前的不一样俺为了大家伙好,你不想归附朝廷,难道还想给金人卖命吗?”
“俺,俺谁也不想!”
刘猛怒吼道:“俺生来就是水泊的人,这就是俺的家,俺的天下!什么金国,宋国,全他娘的滚一边去,洒家不伺候!”
张荣冷笑,“想得挺美,可惜,做不到吧!现在金人要在京东建个国家,咱们不能给儿皇帝当走狗。我意已决,必须归附朝廷有人一定不愿意,就立刻离开水泊,这水寨俺会烧了!”
“烧了?”
大家伙都傻了,“大头领,为什么烧啊?不能烧啊!留着也是一条归路啊!”
张荣气得笑了,“什么归路?现在大家伙都是朝廷的人了,难道留着水寨当贼窝吗?赶快收拾粮食细软,准备动身!”
面对张荣的严令,下面人敢违抗的不多。
只有刘猛等少数人悲愤难平,发誓死也不肯效忠朝廷。
刘猛见梁山没了安身之所,便连夜收拾了一包金银,背着老娘,离开了水寨,朝着东边来了,打算去投奔青州的水贼。
“娘,用不着害怕,孩儿一身本事,到哪里都能养活老娘金人能怎么样,还能不给老百姓活路?他们跟姓赵的有仇,跟咱们老百姓可没仇,最好能多杀几个当官的,把那个狗皇帝的脑袋拧下来,那才解气呢!”
老太太忧心忡忡,皱纹堆积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悦。
“干嘛老是打打杀杀的,谁都不杀人,过平平安安的日子,不好吗?”
刘猛咧嘴,“娘啊,这事不归儿子管啊!要是有朝一日,儿子杀进了开封,当了皇帝,或许能行!到了那时候,您老人家就是太后了!”
老太太忍不住拍了刘猛的头,笑骂道:“快别说混话了,娘可没那个福分。”
刘猛伏身,打算让老太太休息一下,他去给弄点水喝。
正在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脚下的大地微微颤抖刘猛猛地抬头,只见远处有一队骑兵席卷而来,差不多两三百人的样子。
老太太吓得不轻,刘猛连忙背起老娘就打算进旁边的树林躲避,还距离树林还有十几步,对面直接冲到了眼前,二话不说,直接挥刀就砍。
刘猛慌忙躲避,哪知道却把老娘摔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老太太怀抱着金银细软,也都摔在了地上。
骑兵看到了地上的金银,就像是闻到了血的鲨鱼,挥起兵器,照着刘猛就砍,须臾之间,老太太身中两刀,刘猛身中八刀,全都扑在血泊之中。
“猛,猛儿谁说金,金狗跟咱们没仇啊!”老太太含泪咽气与其同时,梁山大部队,扬帆起航,直奔大海而去,身背后是通红的火焰,弥漫数十里,梁山水贼的时代结束了,新的大幕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