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守,时刻反省自己,既然要防着被别人陷害,也要防着自己被贪欲蒙蔽了良知。”
……
“朱由棍出现了,而且是以宗人府左宗正的身份出现了!”
在看到朝廷的最新邸报后,范光文就急忙找到了徐至觉。
徐至觉道:“他能认出你来吗?”
“非常有可能。”
范光文回道。
徐至觉听后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还想把他除掉吧。”
“可惜现在没有除掉的机会朱由棍了,现在有五十万大军在这里镇着,而且指挥他们的还是李定国这家伙,这家伙把白夷匪军剿灭的快差不多了,哪里有我们的机会。”
范光文回道。
徐至觉道:“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只能逃了,可你又是官员,突然消失的话,还是容易引起朝廷的注意。”
“没错!现在只能希望他朱由棍先不来这里了。”
范光文回道。
徐至觉点点头:“还有就是,若是殿下能早些即位的话,你也能躲过这一劫。”
范光文回道:“你说的是!提到殿下,还有一件事,殿下那边来消息说,让我们尽快想办法除掉李定国!”
“是得除掉他!”
徐至觉脸露出凝重之色,道:“此人就像一定海神针定在这里,使得我们少赚了不少钱,也无法在培植殿下的势力!”
范光文道:“我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徐至觉忙问道。
范光文回道:“此事只能让高唐王出面。”
……
“高唐王要宴请本大将军?”
李定国正在学习朱由校传达的谕旨,即要保持操守,要谨防他人的陷害,自己的堕落,这让对时局敏感的他,意识到皇帝突然发这道谕旨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而偏偏在这时候,他却收到了高唐王朱由机宴请他的消息后,并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
“各藩国国主为和帝军搞好关系,宴请帝军统帅也是常有的事。”
李定国的副手刘文秀回道。
李定国听后则看了刘文秀一眼,回道:“告诉他,我没有时间,也不想和他们这些藩国国主有什么私下接触,宴会就不参加了。”
“真的不去?”
刘文秀问了一句,又道:“可我们在这一带剿匪,还是需要这些藩国予以支持的,直接驳了他们的面子,似乎不太好。”
李定国突然有些烦躁地说道:“你知道的,我最烦这些人情来往!剿匪就是剿匪,干嘛还搞这些东西!”
“这也没办法,不是谁都像你李大将军这样,满脑子只装着剿匪一事。”
刘文秀说着就道:“还是去一下吧,到时候,我来应对就是。”
李定国点了点头。
于是,不久后,李定国就来了高唐王的宫殿。
“王爷,他来了。”
范光文一见李定国走来,就朝高唐王朱由机说了一句。
朱由机笑了起来:“看来他倒是没什么防备,竟只带了他义兄刘文秀。”
说着,朱由机就继续堆砌一脸的笑容,走了出来,对李定国拱手道:“李大将军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啊!快请进!”
“殿下客气了。”
李定国回了一句。
这边,徐至觉则低声问着范光文:“你们打算怎么动手?不会直接埋伏刀斧手吧,那样的话,会直接暴露的,谁也不能保证这王宫里有没有朝廷的眼线。”
徐至觉自然不会告诉范光文,他就是朝廷的眼线。
只是因为他自己也被监视着,才不能向朝廷直接通报消息而已,而只有等着将来朝廷的人来,被朝廷来调查的人询问时,他才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或者暗中想办法阻止一些不利于朝廷的事发生。
“自然不是,一切秘密都在酒菜里。”
范光文说道。
“可他若不吃不喝怎么办?”
徐至觉问道。
范光文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蝎蝎螫螫起来!他不吃不喝,难道就不能灌不成?当然,不是我们来灌,是一些妖娆至极的美人来灌。”
这边,朱由机已让李定国坐在了与自己并列的席位,且叫来了一帮妖媚至极的美女,还亲自给李定国斟酒道:“李大将军,多谢您保我高唐国一方平安,小王亲自敬您一杯。”
“殿下客气了,今日在下不能饮酒,还请见谅。”
李定国回道。
“为何不能饮?”
朱由机问道。
李定国直言道:“在下怕这里面有毒。”
李定国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一时面目表情僵住了,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由机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