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两百余年,未亡国未灭种,靠的是谁在浴血奋战?!”
朱慈炜说着就指着他身后的那些士子:“靠他们?还是说,只靠他们?那你让这些士子也解掉上衣,给百姓们看看,是谁在保护他们!”
朱慈灿一时哑口无言,脸红红的。
这些士子也有些无地自容。
“我,我,只是觉得,他们至少不能那样粗鲁!”
朱慈灿最后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
“想被礼待,就得先为国为民立功!”
“你是皇族子弟,不能两眼只注意到读书人有没有礼待,而应该注意到,如何才能让这个国家更好,另外,朝廷官府不是寺庙里的菩萨,天天笑脸相迎,他是杀人的机构,有灭门破家之威,本国百姓被其爱护,也被其管束甚至是驱使,你若只愿以仁爱示人,就别参与进朝政官场的是非中来!”
朱慈炜语重心长地朱慈灿说着。
朱慈灿则看着自己皇兄说道:“皇兄岂不闻保民而王?不以仁政爱民,则民如何拥君?”
“民可不知君是谁,你应该读读《天演论,知道优胜劣汰之自然法则,也应该去了解何谓文明!别只抱着孔孟之学,虽可令你温良恭俭,也会使你迂腐!”
朱慈炜说着就道:“把违抗朝廷政令,暗中篡改大族名单的官吏,以及行贿腐化官员而妄图逃脱迁族之祸的乡绅,都押过来,就在这阊门外斩杀!以儆效尤!”
“是!”
不多时,一干被五花大绑的官吏乡绅都被押了上来。
苏州阊门一带在成化时期开始,就是人流密集之初。
来往船只甚多。
在天下极盛的天启朝,自然更加夸赞。
所以,当这些官吏乡绅被押了过后,就吸引了许多百姓商旅围观,甚至有些准备开航的船只也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