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基层官吏的职位,想必是这两部里已经默许的潜规则吧,他很好,竟主动揭发了出来。”
朱由校说着就道:“传三法司官员,再将吏、兵二部堂官传到政事堂,就在御前审问!另外,东厂去调查他们有没有别的违法事。”
“家弟素来是个不通人情的,也就陛下圣明烛照,他才能如今位列部堂之列,不然,以他的性子,哪能走到如今这官位。”
温体仁笑着回道。
……
不一会儿。
刑部、大理石、都察院的堂官都到了。
而吏部、兵部的堂官都到了。
而朱由校也因此问道:“谁是温育仁?”
温育仁这时候忙出列回道:“臣温育仁见过陛下!”
“你把你发现的情况给他们说说,他们只怕还不清楚,尤其是你们部里的尚书、左侍郎!”
朱由校说道。
“是!”
温育仁便道:“臣怀疑兵部有官员伙同地方官吏,卖官鬻爵!甚至在吏部多把些官吏之数,而吃空饷!”
兵部左侍郎汪懋芳听后哆嗦了一下,惊愕地看着温育仁。
“你们兵部是谁做了这样的事,就主动站出来吧,朕已经让东厂去查了,难道,你们真的要东厂调查回来再说吗?”
朱由校问道。
谁都知道,东厂名义上调查,但就是栽赃!而且是直接往谋反上栽赃!所以,如此此时不坦白,无疑下场会更惨,会直接背个谋反之罪。
所以,汪懋芳还是颤抖着承认道:“臣有罪!但臣也是被七殿下逼的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