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作为在杭州的科举大县,每年参加县试的都有数千人,哪怕每个参加县试的读书人只收十元荐引银币,陈家也能赚数万元银币。
所以,陈威才仗着自己父亲在宫学教过皇长子,忍不住主动要了起来,且担心皇长子不懂地方规矩,还耐心地解释了几句,意思是,皇长子你现在作为海宁县令,得学会和缙绅和睦相处,让些利给缙绅,何况还是自己老师,将来自然会得到缙绅们的支持的。
“这种陋习陈规从我这里开始没有了!想必恩师那样德高的人,也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把科举场变成生意场,还跟礼贤下士扯上关系!何况,县令是代天子而治地方,其权怎可分于他人!”
朱慈炜说着就把茶往桌上一放,表达了送客之意。
陈威因此只得拱手道:“是!在下告辞!”
……
“哼!”
待出了县衙后,陈威看了看周围,见周围无人,就暗自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你说,他不肯让我们这些缙绅荐引?”
陈威父亲陈起元听后惊愕且失望地问了一句。
“是的,我们这位皇长子倒是颇有锋芒,无半点仁德之风!”
陈威回道。
“当年在宫学,他挺礼敬师长的,却没想到会这样,王崇简他们真是白为他献出了性命!也辜负了我们这些人为他争国本的心!”
陈起元一掌拍在茶几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