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礼仪,立储便是立嫡立长,皇长子本就该为太子!戴公只是说了真话而言!陛下怎么能治他的罪!”
王崇简这时候回了一句,并没有敢直接说朱由校是昏君。
“周礼何时代表我汉家礼仪了?大明何时又以礼法为尊,而非朕为天宪了?!”
朱由校说着就喝道:“少跟朕扯这些,朕可不吃这一套,你们读过的书,朕读过,你们没读过的书,朕也读过,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最好是老实点!告诉朕,是不是皇长子指使的你们?”
“不是!陛下若是主谋,那主谋就是我大明的列祖列宗!”
张天植突然回道。
“这么说来,是你们自结为朋党了?东林党被朕瓦解也没多少年吧,这又冒出朋党来了!”
朱由校说着就冷笑了起来。
而这时候,王崇简听朱由校这么说,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他没想到皇帝要将他们以“朋党”治罪,这摆明了是要从严处置。
因而,王崇简干脆不再顾忌什么,直接喊道:“陛下,您究竟要与天下人斗争到什么时候,天下庶民早已衣锦足食了啊!如今这官做的还有什么意思,不能违法,不能敛财,还得受那些自认为读通了书的刁民刁难!您这样下去,迟早是要自绝天下人的啊!包括您自己的子侄!陛下,人性不可逆啊!当顺其自然呀!”
朱由校看着王崇简:“就凭你们,也好意思说顺其自然?你们能代表天意否?”
朱由校突然指着二人喝道:“你们不能!”
“皇爷,辅臣们来了!”
这时候,韩赞周突然说了一句。
朱由校不由得抬头看去,就见刘鸿训等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