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姓。”
朱以海回道。
“吾倒想见见他。”
祁彪佳接着又说了一句。
“他将在我光大儒学社的讲坛上宣讲自己的儒学之论,到时候,祁公自可见到他。”
朱以海说道。
“汉字是世界上唯一能有效表述文意的文字!故而作为天下致胜之道的儒学兴在以汉文为体的中华,而非在我东瀛!我东瀛欲要摆脱愚昧,走向光明,必须进行汉化改革,大兴儒学,摒弃现有倭文”
朱濡在台上激情昂扬地讲着。
虽然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想倭国强盛起来,能不再落后于大明,但听他讲的汉人士大夫还是颇觉得有意思。
祁彪佳甚至因此说道:“昔日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大兴汉化,故而使北魏强盛,如今朱先生欲在倭国兴汉化事,颇有北魏孝文帝之风啊!”
“不敢,小生不过一文士耳,何敢与帝王相比。”
朱濡回了一句。
但祁彪佳则道:“有些事,很难说。”
朱濡一时不知祁彪佳这样说是何意。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来听讲的倭国儒士伊藤仁斋则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这样不妥,虽然儒学当为天下正统之学,但我倭国自有其文化,怎能自弃文字,而直接汉化,如此则我倭国大和之族还是大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