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如果落到朝廷手里可能的下场。
冯铨不寒而栗,声音因此有些发颤地回道:“回,回大汗,奴才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应该发誓将他朱由校也千刀万剐!”
林丹汗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然后掉头而走,且道:“本汗真想去宣府,把他朱由校碎尸万段!”
“大汗,我们去吧,我愿第一个带兵攻打宣府,杀光那些明狗!”
林丹汗麾下不少鞑靼贵族此时也因此失去了理智,此使,台吉昂安非常激动地向林丹汗请战。
济农博尔西也道:“属下也请战!”
但林丹汗则阴沉着脸,回道:“不,我们不去攻打宣府,他朱由校敢这样做,就是为了激怒,激怒本汗,让本汗去与他决战,说明他早已有准备,可本汗偏不上当,本汗偏不去!”
“噗呲!”
林丹汗说到这里,突然,急火攻心之下,就猛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就从马上摔了下去。
“大汗!”
脑大毛等鞑靼贵族因此激动地忙大喊了起来。
“他林丹汗可以不来宣府,但不代表朕就会放过,朕就不会主动派大军去找他!”
朱由校在得知林丹汗被自己刺激的吐血,但依旧没有来宣府,反而还是从其他关墙出塞后,就对熊廷弼等如此说了起来。
熊廷弼点头,并道:“陛下说的是,如今已不同以前,我大明已没那么好惹,他敢来我大明腹地劫掠,则我大明也敢去他腹地扫荡!”
“没错,但眼下得清理一些蛀虫,你持朕尚方宝剑,替朕去一趟大同,以督师九边、巡视边防的名义,把张凤翔拿来,防止其秘密逃走!”
朱由校吩咐道。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