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奸臣教唆所致。”
冯铨战战兢兢地回答。
“奸臣是谁?”
林丹汗问道。
“徐光启!徐光启任经筵讲官最久,还有孙承宗,另外就是方从哲、熊廷弼、袁可立这些,他们都是奸臣,在他们的循循善诱之下,让大明现今的皇帝一手控制着南方的海贸之利,一手控制着北方边贸之利,他们打着忠君的幌子,掠夺除他们自己以外的所有权贵士绅之财,包括宗藩、勋贵,然后疯狂练兵练水师,他们把大量流民编为民,以赈济为名,把这些流民中的强壮者募为兵,其余的则培训为新的工匠,然后大量制造兵械、战船这些。”
冯铨回道。
“这么多奸臣,那看来,都不是奸臣了。”
林丹汗说了一句,并意味深长地看向南方,他也开始感到了一丝恐惧,他不知道南方的大明到底积蓄有多强的实力。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们很多权贵士绅对你们的皇帝很不满,如果本汗纵兵入关,给他们一些依仗,他们会不会反了你们的帝王?”
林丹汗问道。
“即便不反,也不会尽忠!大明的权贵士绅早已苦他朱由校久矣,连他自己的家奴都搞了兵变,可见他如今有多么不得人心!宗室、勋贵、文臣、武将更不必说,对他不满的大有人在,现在只不过他也拉拢了一帮人而已,只要大汗有入主中原之希望,他们当中,必有人响应。”
冯铨回道。
“那好,你替本汗策反他们,将来若能让本汗做了中原之主,本汗让你做丞相!”
林丹汗说道。
“奴才谢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