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他可不敢比朱由校晚到,如同他不敢比朱由校早走一样。
“陛下!”
方从哲见朱由校进来,立即起身喊了一声。
“元辅请坐。”
朱由校说了一句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问:“有哪些重要的题奏?”
方从哲人还没坐下就忙站了起来,回道:“回陛下,眼下有西厂赵参将与满参将的奏疏送达,皆参劾南京户部右侍郎宗和行贿于他们的事,说是要让他们出兵阻止东厂,这倒是我朝少有的武臣弹劾文官的事例,内阁不敢擅拟,故送到了政事堂。”
朱由校已经先知道了赵率教和满桂参劾宗和的事情经过,所以,也只是“嗯”了一声,并道:“那就先等东厂许显纯的奏报!”
没多久,魏忠贤就急忙来了政事堂,神色有些不安地看了朱由校一眼。
但他没有急着说是什么事,因为方从哲在这里。
朱由校见此,只吩咐道:“什么事?”
“是!”
魏忠贤这才回道:“启禀皇爷,东厂许显纯的加急奏报到了,许显纯在奏报里说,他因查明南京户部右侍郎宗和涉嫌在崇文寺和东厂安插眼线、图谋不轨而决定对宗和先抓后审,结果被南京兵部尚书王洽和临淮侯李祖述、定远侯邓文囿、安远侯柳祚昌带兵阻止,企图违抗皇命,故他不得已对这些人杀无赦!并向皇爷您参劾这些人目中无朝廷、结党抗旨之罪!”
“杀得好!”
朱由校当即说了一句,道:“这个许显纯到底没让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