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弄来!”
朱由校白了他一眼:“朕可不相信你会有这样的本事,别说这些没边际的话,朕特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你去辽东后先历练一下,经历一下何为杀敌征战,等将来有机会,朕会让你回广东给朕训练水师!我羽林卫将来不能只有陆地步兵和骑兵,还得有水师才行!”
陈新听后十分激动起来,半张了张嘴,忙再次很有气势地回道:“是!请陛下放心,只要臣还能活着辽东回来,臣一定尽全力替陛下训练出水师来!”
“甚好!去了辽东,你可别给朕贪生怕死,只敢躲在后面,到时候要是让朕知道了,朕可不会把训练水师的重任交给你。”
朱由校说了起来。
“陛下,您放心,臣随父剿杀过海盗,也在遵义杀过土蛮,这冲锋陷阵什么的,臣从来不怕!臣只怕别人说臣不行!”
陈新回了起来。
朱由校点头:“嗯,退下吧。”
“臣告退!”
陈新因此退了回来。
而陈新一出宫就遇见了正要回家的郭牧。
陈新忙叫住了他:“郭大同!你去哪儿?”
郭牧见是陈新,也笑了起来:“回家去。”
“这天还早,回什么家呀,这眼看就去要辽东杀鞑子了,何不今晚去放松放松?”
陈新说着就碰了郭牧一下,坏笑道:“正好一起去见识见识京城的风流地?”
“算了,不去,违背军法。”
郭牧回了一句。
“怕什么,都休假了,姓骆的那家伙又不会知道我们回家后干了什么,你不会还惦记着你那大同婆姨吧?”陈新笑问了起来,就忙推了一把:“走,走,我请客!”
“哪有!”
郭牧连忙否认,但还是架不住陈新的怂恿,最终还是陈新来了一家风月场所,但郭牧还是坚持以羽林卫有军法为由不肯饮酒叫姑娘,只肯陪着陈新在这里听曲吃菜。
“如今暴君当道,奸臣横行于朝,忠良正臣被逐,这天下只怕终究要大乱了!”
而这时候,与郭牧和陈新二人隔着一道屏风的人却在推杯换盏间评议起时事来,而郭牧因为听见这人口中说陛下是暴君当道,一心想证明自己对陛下忠心的他当即站了起来,踢倒了屏风,对眼前的几名士子喝问道:“你们竟敢妄议陛下?!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被这人搂抱着的几名女子因此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陈新见此忙拉了郭牧一下,提醒道:“注意军法!羽林卫有军法,不得殴打大明百姓!”
郭牧听陈新这么一说,只得哼了一声,然后要离开这里。
“站住!”
但这时候,一名回过神来的士子喝令了一句。
郭牧和陈新不由得停住了脚。
而其中一着红色衫有些妖娆的士子先持着折扇走了过来,问道:“两位可有功名?”
陈新先回了一句:“没有!”
这时候,另一名士子也笑了起来:“没有功名也敢来这里狂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接着,站在郭牧和陈新面前的红衫士子则道:“我们都是举人,所以,你们既然没有功名,就得跪下,给我们磕个头,另外,瞧瞧你们臭烘烘的,还不抹粉,肤色跟黄铜一样,也不佩香料,也好意思来这里,还敢扰老爷我的雅兴,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这红衫士子说着就顺手拿起一茶盏朝郭牧砸了下来。
砰!
砸的郭牧满脸茶水,连网巾也湿透了。
“再加奴家一个!”
这时候,一更加妖娆的女子端着一盆水从珠帘内走了出来,且往郭牧和陈新头上倒了下来,且还捂嘴咯咯笑了起来:“用奴家这洗脚水洗一洗,保管清香了!”
“这可是本馆花魁梦萝姑娘的金莲水,两白丁该跪下谢恩才对!”
一士子因此笑说了起来。
其他士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陈新和郭牧两人则如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
陈新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对郭牧道:“要不,犯次军法?”
郭牧则说道:“不!犯了就要被砍头,到时候死也死得不光彩!”
……
“东厂办案!”
而这时候。
突然,几人从旁边桌上站了起来,且持起了腰牌,并拔出袖刀来,并朝陈新和郭牧这里走了过来,且指着其他人道:“都不要动,谁动杀死谁!”
与此同时。
一队东厂番役从楼下闯了进来,惊起馆内一阵阵女子尖叫声。
陈新和郭牧见此不由得互相问道:“撤?!”
两人正要走。
着便服的杨寰走了过来:“两位且慢!陛下有旨要见两位!”
郭牧听后如坠冰窖,看向陈新:“完了!都是你害的!”
陈新则看了那些士子一眼:“你们完了!”
说着,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