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陶然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她之前对白先生的血统大致猜到了。
有办法收拾伊丽莎白让伊丽莎白恨之入骨,以同归于尽方式来诅咒的,肯定不可能是一般人。伊丽莎白曾说她是被背叛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白先生。
所以很早以前,陶然就猜测白先生和伊丽莎白应该是同血统。
那么白先生被压制也就顺理成章。
这大概也是白先生看上去整个人的状态这么差的原因了。这个国度本身对他就有压制作用。
而陶然家里有许多她摆的风水阵,聚灵阵和辟邪阵,都是为了隔绝伊丽莎白窥探的。养老院里的老人们几乎人手一个她画的护身符。珊珊上次被附体后,陶然更是送了她一堆防身辟邪之物。
当然,陶然身上也有不少,车里同样有各路道士朋友们给的水晶啊,桃木啊,符箓啊之类的东西。
这些每一样,都让白先生对她敬而远之……
陶然有些暗喜。
这些东西对白先生有用,那么对伊丽莎白多少也有用?
陶然赶紧把身上所有乱七八糟的手串灵符之类的东西都拿了下来,扔进了车中。
果然这一次,她的走近,没有令白先生再后退。
陶然索性打了个车,直接带着白先生去了一家咖啡馆说话……
“怎么认出我的?”咖啡馆里与陶然打照面的至少十几人,没有一个多看她一眼。她分明顶了一张陌生的脸,可白先生对她,却是非常坚定的确认。
“气息,神魂,感应。”吃了些牛排,喝了点热咖啡,白先生的状态肉眼可见好了许多。“你伪装得再好,我也能判断出你来。”而且他已经记住了她的车。
“哦。”陶然一叹,白先生能一眼认出她,伊丽莎白肯定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