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事,本将军如果都不能应付,岂不枉为徐家的子孙。”
见少爷浑不在意当前之事,且有成竹在胸的气度,陈老三彷若又看到青年时的徐天,不禁也是豪气大发,暗中发誓,如那许家敢于施阴手伤害少爷,老子便是拼了老命,也要护得少爷周全,便是暗中灭杀许家满门也在所不惜。
秦晓乐见情势已然平息,对陈老三说道。
“三叔且将此处买卖的地契拿来给小子,如是所料不差,那许敬宗定然会将今日之事闹上朝廷,小子有地契在手,便是他等闹上天也奈何不得小子,倒是薛仁贵那厮,竟敢于私自派出右晓卫军士,且看小子朝堂上参他一本。”
待拿到地契,秦晓乐与陈老三等告辞,在诸多壮汉恭敬的眼神中,吩咐单思敬、刘浪随己回营,刚入营门便见得程大宝站立一旁,贼眉鼠眼地对三人高声大叫。
“乐哥儿等出营玩耍,怎不叫哥们等一并前往。”
秦晓乐闻言,对这小子大呼小叫甚是气恼。
“程大宝;军中可比不得我等私下相聚,休得在营中哥儿相称,还守不守军纪了,下次再敢于营中胡言乱语,休怪本大将军军法无情。”
被秦晓乐斥责,程大宝也不生气,都是将门子弟,自然理解军中非嬉闹的场所。
这小子收拾起散漫的模样,挺胸言道。
“末将谨记大将军教诲,却是于此等候大将军有事禀报。”
听得这小子所说,秦晓乐不知又有何事。
“且随本大将军进屋说话。”
数人进屋,秦晓乐坐于主位,听程大宝这厮说完,方知是房玄龄孙子房勇、杜如晦孙子杜子淹和魏征孙子魏无涯三个小子,于金吾卫营中寻找自己,不巧自己带单思敬和刘浪二人,正好往城中处理自己之事,那三个小子没有见着自己,只好托程大宝带为转告来此所为何事。
却原来三个小子随禁军往洛阳之后,因不似在长安城那般自在随意,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军中兄弟再无有相熟之人,遂起了往金吾卫与程大宝等昔日兄弟于一起,有个相互照应的心思,今日来金吾卫营中,正是欲向大将军徐晓乐提出此等请求。
知道房勇、杜子淹、魏无涯三个小子的意愿后,徐晓乐却是于主位沉吟不语,他知道这三个小子皆是于军中混资历的公子哥儿,从心中来讲,他是不愿意有这等混资历的公子于自己麾下,坏了自己欲打造一支强军的想法,然、碍于三家长辈与徐家的关系,似乎又不好拒绝。
稍许沉吟之后,秦晓乐似已有主意,对程大宝说道。
“此事待本大将军与廖桓老将军商议之后再定,你且寻得房勇、杜子淹、魏无涯三人,将金吾卫军营之军规,每日皆要训练,考核不合格便劝离军营之事告诉三个小子,让他等自己想好,是否能吃得这苦,能否做到有不被劝离军营的决心。”
秦晓乐此话,意是使三个小子知道这些规定后,自己知难而退。
此谓;使丑话说到前面,免得大家往后因此事生出仇隙。
这边厢,秦晓乐为三个小子欲入金吾卫营中有些发愁之时,那边厢,许敬宗从皇宫回转临时居所,却是看见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儿子大发雷霆,问及儿子因何事,被何人如此抽打,方知是惹到秦晓乐这个浑小子,心想你秦家便是势大,也该看老夫面子,当老夫怕你不成。
这老鬼大怒之下,使人将儿子伤势包得甚是夸张,看起就如受了好大的伤势一般。
隔日、这老鬼携儿子进宫,欲状告秦晓乐当街行凶之事。
武成殿中,李治与武则天见得许敬宗携将大脑包裹如粽子般的儿子带上朝堂大感诧异,其余大臣也是甚感惊讶,不知这老东西今日这般是所为何事,尚不及问明,只见许敬宗携儿子已然跪地大呼。
“皇上、皇后娘娘请与微臣做主,金吾卫大将军徐晓乐罔顾国法,仗势行凶,将微臣儿子打得不成人形,微臣父子冤枉啊!”
李治听得是秦晓乐打了许敬宗儿子,这皇帝心中却是大乐,想你这老狗也有今日,却是沉吟不语,武皇后见自己心腹儿子被人打成这样,暗恨秦晓乐这混蛋当真心狠手辣,轻启朱唇言道。
“许卿家且稍安勿躁,说说你儿子因何事与秦晓乐发生冲突。”
待得许敬宗将大致原因道明,皇上、皇后及殿上一众大臣,方知此事因果,乃为徐家与许家因争地发生冲突,有那看许家不爽的大臣皆是幸灾乐祸,而那与许家关系不错的大臣,却是于殿上奏本,要求严罚徐晓乐。
李治与武则天,当然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便妄下定论,遂传旨宣徐晓乐进宫,使其殿上与许家父子对质,倒要看看双方,到底是谁的不是。
不到一柱香的时辰,殿上诸人便见秦晓乐全身着甲,腰间悬挂佩剑,随太监进殿。
秦晓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