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忽然有些羞赫,她连忙偏开视线,只觉得自己好像有发烧了。
她咳嗽了一声,道:“江湖儿女,岂会如那些小女人一样害羞。”
这话说的,声音都明显带着羞赫了。
还勉强呢。
秦文远笑了笑,但也没有拆穿新玉衡。
他看向新玉衡,说道:“还有其他事吗?”
新玉衡闻言,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我叫你来,主要就是为了此事。”
秦文远点了点头,道:“他们的约定时间还有几天?”
新玉衡神色严肃了起来,说道:“三天。”
“三天?”
秦文远眉毛一挑。
这时间可不算多。
几乎就近在眼前了。
“你可知北辰布置了哪些埋伏,专门等着天权?”秦文远又问。
新玉衡摇了摇头。
她说道:“北辰让我布置了一些人手,我知道我布置的情况,但其他人的,我完全不知道。”
“北辰没有向我透露任何其他消息,所以我全然不知。”
“但我知道,北辰为了这次的埋伏,绝对设置了天罗地网,这一次……天权不会那么容易取回他的东西。”
秦文远闻言,心里基本上猜到了新玉衡的意思了。
新玉衡明显是希望,自己能够帮天权一把。
毕竟这里是北辰的老巢,北辰又说不上准备了多少杀招,天权纵使不弱,可毕竟不是自己主场,终究是有危险的。
不过新玉衡可能也担心自己一旦插手此事,也可能有危险。
所以她很犹豫。
谷蝎</span> 最终,她没有表达出她的想法,她只是将这件事的消息告诉自己。
至于如何做,她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自己。
秦文远笑了笑,还真是一个懂事的未婚妻啊!
秦文远不喜欢有人为他安排好未来的路,他更喜欢通过自己的判断,来决定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这样的话,纵使错了,他也无悔!
而新玉衡现在所做的,便也正是这些。
秦文远微微颔首,说道:“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是否参与,我会好好抉择的。”
新玉衡见秦文远这样说了,便明白秦文远已经猜到自己的想法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说道:“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这里的危险,可不是大厘城能比的。”
“放心吧。”
秦文远轻轻一笑:“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新玉衡想了想,倒也是。
就算有危险,也是秦文远坑的天玑替他承担了危险。
他潇洒着呢。
想到这些,新玉衡内心彻底放松了。
有头脑,有智慧,又不执拗的秦文远,是最让人放心的。
秦文远说道:“正式说完了,我有个疑问,也想让你帮我解开。”
新玉衡疑惑道:“什么疑问?”
秦文远抬起手,指了指这五层的特殊布置,说道:“你可知道这里这样的矛盾对立的布置,是何用意吗?”
“这……”
新玉衡秀眉皱了皱,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
秦文远眼眸一眯。
真的假的?
新玉衡会不知道?
可新玉衡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
秦文远问道:“那大厘城的五层为何会那样布置,你可知道?”
“那个我知道。”
新玉衡没有迟疑,说道:“不过我也只知道大厘城的北斗塔五层布置的来源,毕竟那是我幼时亲自经历的。”
“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其他?”
秦文远看向新玉衡,问道:“曦,你的意思是……每一座城池的北斗塔五层,都不一样吗?”
新玉衡想了想,说道:“倒也不能说都不一样,首先,我去过的北斗塔也不多,大约有八个吧,而在这座北斗塔内,有四座是一模一样的,上面是一些静室,是供信徒虔诚祈祷所用的。”
…………
“而其他四座北斗塔,则截然不同。”
“太和城北斗塔五层,是一座院落。”
“大厘城北斗塔五层,是一堆废墟。”
“这里的五层,是温馨和恐怖并存之地!”
“而最后一个……”
新玉衡看向秦文远,说道:“便是南诏的皇都阳苴咩城,在阳苴咩城内,有一座北斗塔,那座北斗塔的五层,和之前所有的五层都不同。”
…………
秦文远眸光一动,南诏的都城,那意义肯定不同寻常。
他问道:“那里的五层是什么?”
新玉衡想了想,说道:“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