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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仿佛是不知疲倦一般,疯狂的追杀着自己。
而且,现在天还亮了。
大太阳是那样的明亮。
将一切的黑暗都驱逐了。
同样,也将天玑最好保护色给驱逐了。
使得现在的天玑,根本就没法如昨夜一样随便找个黑的地方趴一会,还能坚持一会时间。
现在,她要再敢趴下,她相信刹那间,就会有许多个大汉对自己来个泰山压顶。
到时候,她绝对死定了。
所以,天玑现在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了,更别说休息了。
一夜的逃命,已然让天玑十分疲惫了。
再加上白天这更狠的追杀,让她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秦文远,你大爷的!你倒是跑了,可我呢?”
天玑忍不住叫骂着。
她心里已经将秦文远十八辈的先辈都骂了个遍了。
着实是秦文远太坏了!
亏秦文远,昨夜还说自己是什么好兄弟。
特么好兄弟就是用来插刀的吗?
天玑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秦文远替身在这里,快,拦住他,别让他逃了!”
这时,天玑刚吐口吐沫喘口气,就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
“靠,又来!”
天玑骂骂咧咧了一声,再度连忙跑了起来。
她没有沿着街道跑,因为他知道,现在每个路口肯定都被封锁了,所以他直接翻了墙头,利用周围这些建筑去逃窜。
这样,至少可以让他多坚持一会。
不过天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秦文远那个混蛋已经离开大厘城了,自己不能指望那个混蛋来救自己了。
所以自己只能自救了。
天玑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一咬牙:“看来只能动用一些底牌了。”
而这时,天玑并不知道,在她翻进院子里后,刚刚大喊着的那个道人,此刻正笑吟吟向身旁的人说道:“我和我兄弟就是有缘,刚过来就发现他了,这缘分,妙不可言啊!”
旁边的道人听到这句“缘妙不可言”时,脸上的无奈,溢于言表。
他叹了口气,颇是无奈道:“少爷,我刚刚看到天玑似乎很疲惫,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让他短暂的休息一下?”
没错,这两个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北斗观跑来,又混入到追杀天玑大军里的秦文远和巳蛇。
此时秦文远听到巳蛇的话,很是诧异,说道:“巳蛇,你怎么这么消极?”
“啥?”巳蛇一愣。
秦文远说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九九六是福报,零零七是五福上门的顶级福报吗?”
“人生如此短暂,这样的惊险经历,这一辈子才能有几次?加起来又能有多么短暂的时间?”
“可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你竟然还想让天玑休息,还想让他浪费不珍惜时间,那就是在犯罪,你这是教唆犯罪啊,你知道不?”
巳蛇:“”
巳蛇服气了。
为什么少爷总是可以如此义正言辞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这歪理,偏偏还让巳蛇如此的无法辩驳。
巳蛇只能在心中为天玑默哀,不是自己没帮他,是少爷心太黑。
这时,前面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秦文远一听,便笑了起来。
“走,快去凑热闹。”
“我们的好兄弟正在遭遇危险,身为兄弟的我们,怎么也要在精神上给他支持。”
“不过注意,别靠太近。”
秦文远笑呵呵道:“天玑估计现在要被逼疯了,不出意外,他可能要动用一些底牌了。”
“所以这个时候他远点,只需要给他精神上的支持就可以了,身体上的支持就大可不必了。”
“免得被他给波及了,误伤了友军就不好了,是吧?”
巳蛇听着秦文远振振有词的话,他还能说什么?
别靠太近,还只给精神上的支持。
这与在一旁嗑瓜子看大戏,有区别吗?
巳蛇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最终得出了结论。
少爷冒着危险没有离开大厘城,并且重新返回了这个危险漩涡中心的最大原因就特么是来看戏的!
石锤了!
巳蛇一脸复杂:“大人,要吃瓜子吗?”
秦文远眼眸一亮:“你带了?我的都在北斗塔上吃光了。”
巳蛇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别问他为什么有瓜子在身上,他也很意外为什么自己怀里会有一把瓜子。
秦文远接过瓜子,一边磕着,一边道:“这样就更爽了,好好看吧,注意别眨眼,很快,天玑就会为我们演示,什么叫做一个阴险狡诈之辈的秘密了。”
秦文远眸光幽深,嘴角噙着带着深意的笑容。
他倒要瞧一瞧,这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