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不是神仙,他是人,所以很多事,也不能一个念头就可以了,都要亲力亲为。
使得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怎么休息好。
今天使臣陆续开始抵达了,他才算是做完了前期的准备,可以松口气了。
“呦,房大人也跟着来看戏了?”
秦文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到了爬墙头的房玄龄,笑着调侃道。
房玄龄有些尴尬的从墙上爬下来,说道:“那个院子里人太多了,本官怕过去影响你的计划,就在这瞧了瞧。”
秦文远懒洋洋笑了一声,也没在意。
只要房玄龄别从墙上摔下去,再赖上自己就成。
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碰瓷一说,所以自己应该无虞。
房玄龄哪里知道秦文远差点就把他和碰瓷的坏老人划到一起了,他走到秦文远身旁,看着秦文远的神色充满了感慨,他忍不住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若是本官,今天绝对无法做到他们刚到这里,就让他们发生嫌隙,让他们联盟瓦解的事情!”
“秦文远,你真的让本官敬佩。”
秦文远轻轻一笑,懒懒散散道:“这才哪到哪,房大人可以攒着这些夸奖的话,过些时日一起夸,我会专门给房大人准备茶水的,保证房大人夸的不会口渴,同时我也会找个文书记录房大人夸奖的话,以后每日研读,激励自身,并且当成传家宝,传至后代,告诉后人,瞧这是房大人夸的!”
房玄龄和戌狗都呆住了。
这特么是什么操作?
一想到秦文远的后人研读自己彩虹屁的话,卧槽啊,房玄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连忙尴尬一笑,道:“秦大人就别开玩笑了,本官年龄大了,跟不上秦大人的思维。”
他担心秦文远继续说下去,真的让自己给秦文远夸一本传家宝出来,忙转移话题道:“我刚刚见秦大人出来时,被南诏使臣叫住了,之前听秦大人说过,南诏似乎和北斗会有些关系,所以,这南诏使臣,是有什么阴谋吗?”
秦文远瞥了一眼房玄龄。
给房玄龄的感觉,是自己心虚的内心,被秦文远一双眼睛瞬间洞察了,这让房玄龄在秦文远面前,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如坐针毡,尴尬的都快不会笑了。
秦文远嘴角勾起,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淡淡道:“刚刚那家伙叫住本官,说有个人想要托他给本官带句话。”
“有个人?谁?带什么话?”房玄龄忙问道。
秦文远摇了摇头,懒洋洋道:“不知道。”
“不知道?”
房玄龄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道:“是不能说吗?本官明白,秦大人不必在意,我懂,我都懂。”
“”
你懂个屁!
你完全想岔了。
秦文远无奈道:“房大人,本官说的是实话,本官真的不知道,他想说,但本官告诉他,本官不想听,然后我就走了,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啊???”
房玄龄此时的表情,就和之前的王成道一样,一脸懵逼。
他说道:“为什么不听啊?”
戌狗也看向秦文远,说实话,他也很好奇。
少爷为什么不听?万一人家带的话很重要呢?
秦文远淡淡道:“听与不听,本官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所以本官为何要浪费时间,听他哔哔?”
“什么?少爷知道?”戌狗忙问道。
秦文远微微点头:“无外乎两种情况。”
“第一种,北辰托他们给本官带话,但北辰此人心思阴险,说的话,十句里面有十一句是假的,听了只会干扰本官的判断,所以不如不听!”
“第二种,他们自己的挑衅,按照本官得到的情报,南诏已经被北斗会夺得了,所以这次派出的使臣,绝对是他们的人,就算不是星辰序号者,也会是心腹人员。”
“而本官多次让北斗会吃瘪,他们定会想找回场子,所以单独找到本官,除了挑衅,向本官宣战外,又能说什么?”
秦文远一边走,一边懒洋洋道:“故此,他们撅起来,本官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粪蛋,本官还为何要听?”
“听他们胡说的谎言?还是听他们挑衅的战书?哪个有意义?”
房玄龄与戌狗听到秦文远的话,半晌无言。
他们觉得,秦文远的敌人遇到秦文远,绝对是这辈子最憋屈的事情。
因为那些人想做什么,秦文远早早就推测到了。
而他们,甚至连个挑衅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秦文远根本不听!
亏得他们是站在秦文远这里的,否则的话,真的是想想就心塞。
戌狗说道:“所以,这次南诏国,有阴谋?”
秦文远嗤笑道:“哪个国家的使臣过来,没有阴谋?哪个使臣没有算计?”
“就算是那些小国使臣,一个个也都精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