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思绪回到案子本身。
戌狗忙看向秦文远:“少爷。”
秦文远指着地上的一段细线,说道:“去找来一个和这个细线一样粗细和材质的线来。”
“这里有。”
未等戌狗开口,赵献业就从一个衙役那里取来了一把细线,说道:“这是在窗外发现的,下官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暂时收了起来。”
秦文远看了赵献业一眼,难得夸奖了一句:“赵大人,漂亮。”
虽然不知道这细线有什么用,但能被秦文远夸奖,赵献业还是差点就飘上了天。
秦文远指着一个柱子,说道:“戌狗,看到那个柱子了没有?柱子上,是不是有一小截细线绑在那里?”
戌狗连忙凑近一看,果不其然,还真的有一小截细线。
“大人,有呢。”
众官员此时也都向柱子靠近,也都看到了这小截细线。
有官员问道:“这细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秦文远没回答。
而是目光从管家身上扫了一眼。
管家此时不再言语,只是眼中神色晦暗难明,,让人不知道他的想法。
“去,在那个位置,将细线的一头绑在那里。”
戌狗连忙照做。
很快,就将细线的一头,绑在了上面。
然后秦文远又指着头顶的房梁,说道:“将细线的另一端,从房梁上穿过去,一直到死者的上方。”
戌狗二话不说,直接就跳了起来,到达房梁上后,他双眼一瞧,忙说道:“少爷,这房梁上,有一道细线划过的痕迹啊,特别明显。”
“什么?”
有官员一怔。
秦文远刚刚并未在房梁上检查过,可此时却仿佛早就知道这些一般。
他淡淡道:“不要破坏那处痕迹,那是重要的证据,从另一侧将细线拉过去。”
“是!”
戌狗迅速穿过两个房梁,将细线顺了下来。
而正巧不巧,这个房梁上的细线顺下后,正好是在死者的正上方。
“接下来呢?”戌狗继续问道。
其他人此时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都看向秦文远,也没人在哔哔了。
秦文远手指上的棋子仍旧不断跳跃着,他看向地上那块大的砚台,说道:“将那块砚台捡起来,给诸位大人瞧一瞧,让他们看看砚台上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戌狗连忙将砚台捡了起来。
“这砚台很沉啊!”
戌狗低估了一声,然后将砚台向那些官员展示着。
这些官员不明白秦文远为什么要让他们关注这个普通的砚台,但还是仔细瞧了瞧。
这时,便有人忽然说道:“你们看,这砚台上面似乎,有一块磕碰,那里瘪了一块。”
众人闻言,连忙将目光看去。
果不其然,他们真的看到了一处磕碰的痕迹。
有人说道:“可能是搏斗的时候,不小心将砚台碰到地上,发生的磕碰吧?”
“应该是吧。”
“可这和凶手作案有什么关系吗?”
众官员又不明白了。
秦文远轻笑一声,手指轻抬,说道:“戌狗,将砚台绑在垂下来的细线上,但要记住,细线只是固定住砚台,让砚台保持一个平衡即刻,但不要绑的太紧。”
戌狗二话不说,直接按照秦文远的吩咐,将砚台绑在了细线上,正好位于房梁的下方。
“然后去将那个烛台立起来,同时找个蜡烛过来。”秦文远继续吩咐。
戌狗迅速准备好了一切。
秦文远说道:“选取蜡烛的一段,用刀划出一个缝隙来,然后将柱子旁的细线给塞进缝隙里,确保它不会自己从蜡烛里冒出去。”
秦文远说的是都很容易做,戌狗没多久,就将一切都准备的很充足了。
看完这些后,秦文远笑了一声,目光看向众官员,说道:“现在,所有的准备,就已经完成了。”
“凶手,就是利用这一套布置,完成的谋杀的!”
众人闻言,都连忙看向整个布置。
有些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但也有人,仍不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文远,这又是细线,又是蜡烛的,和凶手杀人,有什么关系吗?凶手杀人,不就是一刀的事?和蜡烛什么的有啥关系?”
有官员不解问道。
秦文远微微摇了下头,叹息道:“都这么明显了,你们还不明白?同样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为何你们可以如此愚笨?”
众官员:“”
谢谢,有被冒犯到。
秦文远一点装比的自觉都没有,他只是无奈说道:“也罢,既然你们还想不通,那接下来,就瞪大你们的眼睛,去仔细看吧。”
“可别眨眼间哦,否则错过了什么,我秦某人可不会去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