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跳出来的鱼是什么颜色,有赌某一扇门出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也有赌食客点菜先点肉还是菜。”
“但是无一例外,甲都输了,他输了五十两银子,彻底输红了眼。”
“便和乙邀约赌三百两银子的赌局,乙认为自己运气好,再加上家里不缺钱,便同意了下来。”
“在这三百两的赌局里,赌的东西由甲来定,甲说,这一局赌乙写的内容,由乙来写入信纸,接而甲来猜。”
“甲猜对了,他就赢得这三百两银子,反之,则他输三百两。”
“很快,乙写下了大米,而最终结果……是甲赢了。”
“这一场赢了,他不但赢回了五十两,反而还从乙手里赚了二百五十两。”
“玉衡,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全貌了。”
秦文远盯着老者,淡淡道:“在这个故事里面,玉衡,你以为,甲是因为运气而碰巧赢得吗?”
不等玉衡回答,秦文远冷哼一声道:“事实上,并不是!”
“这是他早早布下的局,是他的底牌,为的就是最大化,赢得乙手中最多的银两!”
“这种手法,在我以前家乡有一个统称,叫做心理暗示骗局!”
“甲与乙的故事里面,乙打从那一天刚刚出门,便看到农夫运送大米,暗道大米近日太贵。”
“刚去街上,便见从外地来的米商运送大米。”
“刚到自己的店铺,就见到隔壁要开一家新的大米商铺。”
“总之,在这一天里面,乙的所见所闻,都和大米有关。”
“这其实是一场甲精心布置的骗局,打从乙出门开始,甲就已经是彻底牵着他的鼻子走了,让他以为今日的大米,乃是他的幸运之星。”
“殊不知,自己早早就已经是被安排了。”
话音落下。
周围陷入了些许寂静。
半晌,玉衡叹了口气,感叹一声道:“原来如此,原来老夫,是这样子泄露的。”
“秦公子,想不到你,会听过这样的故事。”
秦文远微眯双眼,眸子里有着些许危险光芒。
他继续说道:“二十多天之前,我带我家夫人前去桃花林赏花,路上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因为,路上我家夫人一直和我谈荷花,到了桃花林附近,也有荷花。”
“回家之后,我带她出去吃饭,各处各地都是荷花!”
“我想,玉衡,这就是你布的局了,所以三天之前,当我记起来这个荷花骗局之后,便命令暗处的子鼠,疯狂的去寻找秦府附近,有关荷花的各种地方。”
“我也没想子鼠有所收获,毕竟布置了荷花骗局,不代表玉衡本身喜欢荷花,也可能只是一个代称而已。”
“直到……子鼠和我汇报说,距离秦府几百米处的荷花塘,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黑袍人去钓鱼,不止一天,是每天都去。”
“直到这时,我才真的断定,真正的玉衡,其实就是经常往返荷花塘的你!!”
秦文远说到这,面色有些古怪道:“在和你一起钓鱼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是谁,可你手上的黑色印记,和我当时见到的老者一模一样,我才确定你就是当时那个摊贩老者。”
“当时我和我家夫人停留在你的摊子片刻,我还以为你只是玉衡的手下,亦或是被玉衡用钱收买的无知人士,却没想到你就是玉衡。”
“你布了荷花骗局,甚至能精确无误的让我夫人踏足你的小摊,说明……”
“你对我夫人很了解,知道她喜欢画画,所以才会借助她喜欢的画画,在配合上一天里都出现在她视野中的荷花为点缀,让她踏足你的店铺。”
“只是为什么,你会对她如此了解?”
这也是秦文远所困惑的地方。
为什么,玉衡千方百计的要引自家夫人,去那个小摊呢?
玉衡轻笑一声,说道:“这就和秦公子你家夫人的身份有关系了,至于身份是什么,老夫想,以你的能力,调查出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秦文远眉头微微一皱,旋即,转移着话题,继续问道:“为何用荷花布局?你又为何每日往返荷花塘?”
“若不是你每日往返荷花塘,说不定我秦某人,还没有那么快能够抓到你。”
玉衡闻言,不以为意,笑了一声。
接着,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朵荷花雕塑。
整体晶莹剔透,无比美丽。
在看到这抹荷花雕塑的瞬间,玉衡目色变得柔和起来。
他淡淡道:“身而为人,秦公子,谁还没有个留恋?”
“亦如你愿意为你家夫人,忘却生死那般,老夫也有不曾割舍的东西。”
说罢,玉衡合上了盒子,淡淡道:“秦公子,既然今日你都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