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丸,宝药药性流逝。此间的血炎果存世少说已有三百年,还能保存的鲜艳如新,正是此番道理。”
“熊兄大才,易某佩服!”
许易拱拱手,笑道,“既然熊兄识得小结界术,必有破发,易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熊兄应诺。适才,熊兄说什么大恩难报,不如替易某将这结界破去,让易某取得血炎果,我便算熊兄还了易某的人情。”
许易从来不受顺水人情,哪怕知晓熊奎是诚心诚意,可光说不练,又有何用。
他总不能捧着熊奎满满情意,灰溜溜地离开,坐视血炎果被众阴山盗取走。
众阴山盗齐齐苦脸,齐名暗中伸出了大拇指。
熊奎更是一阵牙疼,先前,他踌躇半晌,挣扎着是否要告诉许易这禁止的来历,正是生怕许易要他帮忙破界。
按道理说,他不该对着血炎果生出非分之想。一来,这血炎果,是人家先找到的。二来,人家才有救命之大恩施于己等。
可眼前他最疼爱的小妹,重伤不起,正缺这血炎果救命。
若是被这易先生取走,他又该奈何?
然而,他终究抹不开面子,将结界来历告知,果然,随后人家就请他帮忙破界。
他倒是想说不会,可“不会”两字又岂是好说出口的。
那位易先生显然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又岂会放任血炎果被悄悄取走。
可小妹的伤势,却是拖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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