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却是炼废了,放在炉边,管事要不要去检验一番。”
谢管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都是些破烂玩意,就是炼废了,也没啥好心疼的,来来来,吃饭吃饭。”说着,高举着食盒。
许易笑着接过,顺手又拍过六枚金币进谢管事手中,“辛苦管事了。”
谢管事大清早的不睡觉,眼巴巴地等着给许易送早饭,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么?
没想到许易这般豪爽,连那早饭钱都要给。
谢管事感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把那一枚金币还回去,以表明自己不是贪财之人,可善财难舍,归还的话挤酸了腮帮子,却还是说不出口。
许易没工夫跟他计较,此等滑吏,拿钱结好,能为自己所用便行,深交大可不必,当下说,自己今日就不再炼房待了,有些俗务要去处理,改日再来,便即告辞。
谢管事怅然至极,殷勤地送着许易出了归理房大门,还远远倚门相望,满面不舍,浓浓的愁怨几乎要结成话音,“钱先生,你可千万记得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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