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的面子是回来了,可是李瀚几个对这种问题的兴趣倒是浓了,直到把嫣然肚子里的这些问题都倒腾出来了,众人也笑够了才罢,更坚定了李瀚要把嫣然时常拐进宫的想法,这么有趣的孩子,还真是少见,连李瀚都想抱在怀里亲几口,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温馨的时刻,在这宫里来说,实在是难得,连李瀚也不舍得离开了,说是要和嫣然下会围棋,嫣然的围棋是跟李翊学的,在同龄人当中还算可以,可是跟李瀚对局,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可是她的五子棋水平不低,还有跳棋水平也不低,眼睛一转,便又笑道:“叔叔,我们下五子棋吧,五子棋简单,用的时间也短,一会便能看出输赢。”
李瀚哪里听过什么五子棋,把棋盘摆上了,见李翊和嫣然先下了一局,觉得倒也简单有趣,便和嫣然对上了,连输三盘后,李瀚摸到了规律,嫣然一个小孩子自然不再是对手了,便有些兴致缺缺,再说时间也晚了,孩子也困了,李瀚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子晴哪里知道这些,这一夜,和林康平在炕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看来,这嫣然的命运只怕是难以改变了。想到这,子晴抱怨道:“要知道这样,不如咱们那会再生一个女儿,好歹还能有一个留在身边。”
林康平听了笑道:“真的?不如我去找大夫问问试试。”
“算了吧,我都三十了,有这五个足够了,不折腾了。”
“也是,再生了还不定便宜了谁。”林康平想到了罗驰和文三,一直在觊觎着他家的女儿。
子晴一听这话,扑哧笑了,想到了一个笑话,说道:“我给你讲一个笑话,话说也是一家子嫁女儿,晚上,该洞房花烛时,这当爹的一直唉声叹气,这做娘的便问道‘好好的不睡觉叹什么气?女儿也出嫁了,婆家和夫婿都不错,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当爹说道:‘我只是心疼我白白养了十几年的好女儿今晚要被那小子糟蹋了。’”
林康平听了笑道:“可不是这样,一想起来便不服气。”
子晴掐了他的脸问道:“当初我嫁给你时,我爹只怕也这样想呢。”
林康平哑然笑道:“那当娘的当时也是这样问的?”
“不是,她说的是,‘如果他不肯糟蹋你的宝贝女儿,只怕你更要叹气了。’”
林康平听了回味了一会,抱着子晴闷头大笑了,扯开了子晴的衣带,子晴拍开他的手,娇嗔道:“不许糟蹋我。”
“为了不让咱爹娘叹气,你便从了吧。”林康平笑道,手已经伸进了子晴的内衣里。
次日,早饭后,李翊才把嫣然送回来,林康平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想着昨晚子晴的笑话,看着李翊的目光有了几分复杂。
李翊跟林康平一向不亲,拉着子晴说笑,正好这时,永萱几个来找嫣然一块玩,李翊便去找书彦几个了。
忙完了小粉小绿的事情,没几天,也就到年根了,今年的年夜饭,仍是在子福家吃的,虽然林康平和子喜平安回来,可是缺了书睿和永松以及出嫁的永莲,仍是感觉有些美中不足。不过,看着眼前的儿孙满堂,曾瑞祥和沈氏还是比较欣慰的。
酒过三巡,沈氏频频往外张望,喃喃自语道:“往年这时,宫里都赐宴了,今年莫不是看小四回来了,取消了不成?”
刘氏听了也说道:“我也正想着这个,没敢问出来。”
子晴听了暗道,这皇帝还真是够抠门的,一顿饭而已。自己给了李翊这些好东西,嫣然进宫一趟,也只赏赐了一柄玉如意,一盒宫花,还不如小翊每年给子晴的节礼重。
不过这玉如意十分精致小巧,才三寸长许,一看就是羊脂玉上品,雕的是四五个小孩嬉戏,或卧或仰,神态各异,顶端是两个婴儿抬着一个大桃子,子晴倒是十分喜欢,哪里知道这玉如意是皇帝常年拿在手里把玩的,跟了他多年,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子喜听了问道:“我没在家时,皇上过年会赐宴?”
沈氏把这两年的事情一说,子喜一激动,说道:“皇上也太小气了些,不知道我还想尝尝吗?”
子晴忙道:“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下次你有机会你进宫问问他。”
曾瑞祥听了喝道:“一个个的嘴上没个把门的,这话也是你们能说的?”
“知道了,爹,不过是在家里说的一句玩话。”子喜忙拦住了曾瑞祥的话,不然,曾瑞祥还会接着训话。
此时,在宫里正举行家宴的李瀚突然打了二个喷嚏,旁边的太监正要宣御医,李翊笑道:“父皇是有人念叨你了。”
这是嫣然问过他们的问题,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二个喷嚏有人念,三个喷嚏便是伤风了。
“朕今日有什么该做的没做吗?”李瀚也难得跟孩子们开起了玩笑。
“不如父皇今日也像民间似的,亲自封我们一个红包,说几句吉利话。”李翊提议道,他每年给子晴拜年,子晴除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