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问了几句铺子和庄子里的事情,林康平说没什么大事发生,倒是子喜,想请林康平去玻璃厂做个总管事,说横竖林康平闲着也是闲着。
林康平说道:“我可不去,以前怎样还是怎样,京城这边的杂事也多,况且,我也没一定的准信,说离开也就要离开,这铺子还好说,这庄子,我可是要花些心思来整顿的,你姐知道,我现在是个标准的农民了。”
“想要偷个懒也不成,对了,你若要出门,路过杭城的时候,过去查看一眼,这总成吧?”子喜说道。
林康平答应了,这时,永柏过来叫大家去用膳,饭后,林康平和子福以及子喜三个坐在了花园的凉亭吃茶聊天,估计是和傅家秦家的事情有关。
子晴他们从子禄家的后门出来,傅氏见了子福几个的神情,问道:“大哥他们好像在商议什么事情?”
刘氏说道:“放心,肯定是官场上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的,有关系的话,你不想知道也会告诉你的。”
子晴说道:“既这样,咱们就不过去打扰了,咱们仍回去二嫂家玩几圈麻将。”
子晴一抬头,这才发现,子禄家的月牙门上还有两个字,叫“听风”,进了门,是“闻香”,子晴说道:“不如,我家的门上也请二哥写几个字,我都想好了,就用‘凿云’‘伴月’四字。”
傅氏听了问出处,子晴也不记得了,就好像是从哪里看过,有点模糊的印象,哪里能说得出来。
晚上回到家,林康平说,这边的庄子,也想试着种一年的西瓜试试,看着都是沙地,种麦子的产量一直不高,故而,这庄里的农民日子一直不是很好,有的连个温饱也难对付。
“可是,这季节种西瓜,不是有些晚了吗?小麦还没收吧?”子晴问道。
“还有二十来天吧,今年是不赶趟了,收完小麦他们种一季玉米,我一直跟管事的说,让他们种洋薯,可是他们不听,说洋薯填不饱肚子,倒是有几家种的,也就是那么一两亩地,做不了什么。”
“你不是有一个粉条的作坊吗?他们难道不知可以卖了洋薯去买粮食?”
“他们只认粮食,观念哪里那么好扭转过来,我还不能把土地从他们手里剥夺了,这些日子,只好勤着去,找年轻的活泛些的,好好跟他们讲,不种洋薯,种点花生什么也行。”林康平叹了口气。
夫妻俩说了些家务,一日两餐、买人的事情等,林康平一一答应了。
接下来几日,书彦他们几个也进了学,林康平买了六个小丫头来,都是七八岁,刚从家里卖了出来,才学了几天的规矩,这也是林康平的意思,这样的丫头好调教些。当然,还买了两个给家下人做饭的厨娘,两个专门负责掏粪种菜的婆子,院子的花花草草则是林兴的活,他原在晴园就是做这个的。
子晴让小粉和小白带着她们几个学了几天的规矩,便一人分了一个院子做粗活。子晴带着小粉,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清理了一遍,该摆上的都摆上,登记造册,缺了东西的都记下,交给林康平去寻摸。
忙了五六天,才把家里的事情捋顺了,家里的下人也造册登记,分好等级,定好工钱,当然,也定好了规矩。
转眼,就快到月底了,子晴还盼着书睿他们几个回来,谁知子喜说,马上就到端午了,两假并一假,他们要在五月初三下午才能回来的。
这日,林康平回来神色不对,子晴瞧着他手里拿了好些中药包,才想起来该给林家送药去了。
“怎么了?大爷的情况不好?”子晴问道。
林康平点点头,说道:“这次,我找上次开药的大夫好生打听了些我大爷的病情,那大夫对我大爷还是有印象的,毕竟是请到客栈去看的病,说,我大爷,其实,就算将养的再好,也没多长的时间了,那天,当作我大爷的面,他也不能说那些丧气的话,今日见是我一人,便说,老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高兴些。”
子晴也不知这林大爷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就连林康平他们几个也说不清,大夫背了半天医书,他们几个哪里听的懂这个虚那个虚的?
“既这样,那这孩子们的家谱,还是早些上了吧。也不是不可以通融的,就不等到明年了。”子晴说道。
林康平搂着子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正好端午书睿他们几个也放假了,咱们回去陪他们过个端午节,就便把家谱上了,要是可能,把我大爷接来看看,让他也享几天福,行吗?”
这个,子晴也只能是答应了,虽然不喜林家老二夫妻俩的为人,可是,这林大爷都这样了,子晴不想林康平的心里有遗憾。
初三晚上,不光书睿和永松回来了,连子禄和子寿和夏甘永也回来,一大家子,在子福家团圆了。
席间,子福要拉着子禄几个和林康平拼酒,子晴听了忙道:“还是下次吧,明日一早,我们一家要赶回林家去,要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