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上司才出的,他把我推了出来。”
曾瑞祥亲自送了他们出去,这边沈氏见人走了,说道:“瞧瞧,你们也都看见了吧,不是我编排他,哪里有个求人的样?竟是来吩咐一声的,好像谁都欠了他似的。就这样,能有人肯帮忙才怪呢?”
“这个娘可没法生气,谁叫咱爹不是老大呢?”子晴对这个农村的长子有了不少的了解,前世在农村生活过,家里的老爸对子晴的大伯不说言听计从的吧,也是尊重有加,子晴的爷爷过了之后,家里一切事情都是老大说了算,即便分了家,碰上红白喜事或祭祀的大事,怎么做怎么摊派,都是老大一句话的事情,不光子晴一家,周围的好多家庭都一样,长子就是不同,长孙也有优势,分家产时不光儿子平分,长房长孙也要参与。
在这父权为上的古代,长子的地位更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这也就是为什么子晴一家发达了,曾瑞庆仍旧可以对曾瑞祥一家呼来喝去地使唤,你出去可以摆身份摆架子,可这是在农村,在家族里,我就是比你大,你就是得在我后面排着,不然,你就是忘祖背祖。老爷子和田氏的大寿,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一切就是得听曾瑞庆的安排,你再有钱,我不同意你花,你就不能办的体面风光。
“可不是这话,这一辈子,你爹也只能受着了,好在还不住在一块,不然,牵扯得更多。”沈氏叹道。
子晴回去后思前想后,总觉得林康平在曾瑞庆的事情上会不会有些太过了?子晴这种纠结和矛盾的心理,说起来外人可能不大理解,还得骂她矫情,明明是她提出来的要收拾曾瑞庆一家,可一到关键的时候,自己先心软了。
子晴的骨子里虽说是一个现代人,可毕竟子晴的生活圈子一直很简单,前世是个没出校门的学生,谈了一场青梅竹马的亲情般的恋爱,家里虽然不富裕,可也是父母长兄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做的最大的坏事也不过是小的时候偷了邻居家的柚子吃,这个倒是跟这世挺像的,经历过最大的伤痛是刘岑为了前程弃她而去,什么社会的黑暗,职场的黑暗,子晴统统没有经历过,平时最大的烦恼也就是和宿舍的同学拌几句嘴。
所以,子晴骨子里的性格是平和良善,很少与人交恶,这也就是为什么周氏盖房时屡屡上门来打秋风,子晴虽不高兴,可看在亲戚一场,又是长辈的份上,不会让她空手而去,可又不愿助长了她的依赖心理,好像她一开口,子晴就会满足她的所有要求。所以,子晴总是选择性地答应了她部分的要求,以为她能看得出个眉高眼低,知难而退,可谁知,她就是这个糊涂性子,偏生又贪婪。
曾瑞庆的事情很是拷问子晴的良心,此刻,子晴心绪不宁,优柔寡断。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子晴还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一家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不但没有帮到自己落个行善的好名声,反倒让子晴被春玉一家算计的闺誉有损,如今又被周氏屡屡缠上,至今他们仍抱怨子晴一家没有帮助他们过上好日子。
其实,子晴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只是这事毕竟关乎一个人的前程和一家人的生计,对了,前程,曾瑞庆说过,这事是他的上司把他推出来的,他的上司也倒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别人在推波助澜?论理,林康平不应该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前面因为给田氏和周氏东西多了挨骂,今天又有人说,一两银子的年礼给田氏太少,子晴为富不仁,可田氏也花不了多少,多了也是给春玉一家送去。
总之,怎么样都是有人质疑,不帮曾瑞庆,是为富不仁,帮了,是包子。
第一次写文,搞的我摇摆不定的。
看来,还是照着我自己的思路吧。
谢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