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洁干净,不花里胡哨的,所以我用了一样的花布做床单和枕套。”子晴的解释彻底打消了沈氏的疑虑,在她看来,这个女儿从小就古灵精怪的,总是能给人带来意外的惊喜。
这次曾瑞祥和子福回家,沈氏就说先给他们赶一套带去学堂,这半年多的练习,子晴的针脚匀细多了,她本想给大哥做一个背包,可是她只要一想到穿着长衫背着双肩包,怎么也不搭,纯属搞笑。
何氏被她大儿子接回去过节了,曾瑞祥就说把老爷子他们叫来一起过,反正那边也就三个人了,这回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田氏只是看见家里全换成的新床品,抱怨了几句浪费银钱,然后仔细问了怎么做,估计是要给小女儿准备嫁妆吧,还特意喊秋玉看了。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一看就会,古代的女人几乎都会针线活,富人不用操心洗被褥,自有佣人,而穷人哪里舍得出去买这些,恐怕连被面都是补丁撂补丁,所以子晴也没想着拿它来做点什么。
田氏说秋玉的亲事定在明年秋收后,秋玉的生日是下半年,田氏想让她满了十六岁再嫁。又说起夏玉,如今也不知过得怎样了,有没有犯病,上次捎信来说分家了,田氏让他们把水田佃了出去,夏玉的身体是一点地里的活都不能做,还有春玉家的生计如何艰难等等。
子晴见田氏满心都是对三个女儿的顾念,对断腿养伤的周氏却无片语提及,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侍候了她十多年,子晴不禁觉得田氏有些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