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只阉鸡,五十只鸡婆,沈氏说还可以再养点阉鸡正好过年可以卖,让丈夫再搭一个鸡窝。曾瑞祥一一应了,走过去,握住沈氏的手,“哎呀呀,我手上还有鸡毛呢。怎么了?这是?”说完把手在水里洗洗,拿着鸡进屋了。
子晴把洗鸡的血水连带鸡毛倒到西瓜地了,因为肥料不够,子晴把洗菜水洗米水用来浇菜地,而每次洗肉洗骨头的血水都用来浇西瓜,感觉还是有用。西瓜已长成一个鸽子蛋大小了,还有一个月应该可以熟了。而菜地的南瓜冬瓜都有拳头大小了。
晚饭是在大概三四点钟吃的,没有中饭,这餐饭是子晴来到这时空以来最丰盛的,当然年夜饭也丰盛,可那时人多,吃到子晴嘴里就没什么好东西了,不像自家这几人,有红烧鸡,米粉肉,烧茄子,蕹菜,黄瓜炒鸡蛋,辣椒小炒肉、炒豆角、土豆丝,当然还有美味骨头汤,子寿最高兴了,以前连饭都吃不饱,现在自己可以随便敞开吃了。
饭后还早,曾瑞祥说消消食,又带着大家去挖洋薯了,沈氏把一张小竹席放在地上,铺上旧衣服,让小儿子躺在上面玩,自己拿了针线做丈夫的单衣。夕阳的余晖落在沈氏的身上,仿若周身有一层淡淡的金色的光晕,此情此景是那么的熟悉,子晴的内心一片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