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的脸上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对于王的概念并不清楚，所以对于王来说并不是有多么敬畏。

当然这与陆明的思想观念有关，他对于神都没有多少的畏惧，何况一个王。

王的冲击力对于陆明来说，远远比不上刚才那条大鱼对他的冲击。

“不要害怕，我如今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量，并不会伤害你们。”素衣老人看到几人的情况，笑呵呵的说道。

她的语气很温柔，仿佛林间的清风，让所有人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能问几个问题吗？”许叶显得很是紧张，说话都有些苛刻巴巴的。

“当然可以，不过我并不一定记得了。”素衣老人微笑得看着她说道。

“王究竟是什么？”许叶在问出这个事情时，眼睛里充满了迷惑。

“称不上“人”，或许说是一个生命上的再次跃迁，也可以说是异变的终端。”素衣老人在这件问题并没有思索，一下便答了出来。

“不是“人”，难道是诡物，我们这种晋级，或者是进化，不是为了成为神明吗？”陆明在这时皱了皱眉问道。

如果晋升到最后，反而脱离了人类的种族，那这个进化的意义何在？

当陆明这句话说出口后，几乎所有的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陆明，他们没有想到陆明会说出这样的话！

吴友虽然知道自从陆明成为超凡能力者后，思维变得很跳跃，可他没想到陆明竟然想要比肩神明，这对于神明来说是一种亵渎！

如果被神明狂热的追随者听到，可能会引来大祸！

素衣老人听了陆明的话久久不曾言语，她看了陆明好久，最后喃喃道：“人类被神明赐予权柄，可从未说过神明是人类。”

她说道这里顿了顿，然后清了清嗓子，非常正式的说道：“我们追随神明，岂可亵渎！”

“那诡物与污染物又是什么东西？”陆明非常不解的问道，据他了解的历史，神明赋予力量，是为了和这两种力量所对抗。

“不知道，没人知道这些污秽从哪里来？”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来追寻这件事，只可惜并没有人追查到具体的消息。”素衣老人摇了摇头道。

“超凡力量来源于神明，那么污秽有没有可能也来源于神明，俗话说光明之处必有黑暗尾随，也许这两种力量本来就是殊归同源。”陆明在此刻做出了大胆的推测，当然这与他前世所接受的高等文明有关。

他曾经研究过太极图，对阴阳论有所涉及。

这一句话一出，素衣老人深深的看了陆明一眼，不过并没有做出回答，她让开了身子，对着众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可以过去了。

“老奶奶，你不是说山中具有大恐怖吗？”许叶看着老人的姿势有些奇怪的问道。

只是老人还是没有出声，就像成了一个哑巴一样。

而且她不但不出声，她的身体反而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消失在几人的视野之中。

“看来只是一个能量体，并不是真人，真不知道守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吴友摸了摸下巴说道。

“可惜我的问题并没有任何的答案。”陆明有些遗憾的说道，好不容易见到一个高位格的超凡能力者，没想到竟然以这种形式收场。

“你的那些话语，出去后可千万不要说，如果被古老的家族得知，你估计会暴尸街头。”许叶对着陆明严肃的说道，这并不是建议，而是一种警告。

陆明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些人对神明很是敬畏。

“如果在神明存在的时代，你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就会降下神罚。”许叔也慢悠悠的说道。

“不会吧，这都能察觉到？”陆明的话语中充满了不信，一句话都能被察觉，这就有些危言耸听了。

“呵，不会？神无所不知！”许叔先是轻蔑的一笑，然后严肃的说道。

“全知全能？”陆明听完在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这个成语，只不过他所了解的知识中，并没有任何神明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是传说中的圣人也不行。

虽然在谈着话，几人的脚步并没有停止，在走过素衣老人所在的地方的时候，陆明突然停滞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恍惚。

“这世界上并没有人成为过神明，所以对于诡物与污染物的追查也止于神明。”

“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但我看到了尸横遍野。”

素衣老人的话语在路名的耳边回响，陆明隐隐能查出一些意思，可是对于后半句话，陆明并不明白素衣老人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说自己在超凡能力者这条路上，会斩杀很多人吗？

“你怎么了？”看到陆明的表情，许叶有些已获得问道。

“没什么。”陆明调整了下，平淡的说道。

他并准备将这些话告诉其他人，毕竟，神明的种子早已在他们身上扎根。

许叶看到陆明并不想说出来，也没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