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会在秦玄和天妖的事上是一条心。

然而，懂得都懂，圣人和秦玄之间的关系……若是对付别人也就罢了，哪怕是给和自己同等地位的圣人添堵，祂们说不得也会同意，但是秦玄……

秦玄带着盘古，无相堵着阿撒托斯的时候，祂们也不是没看见，阿撒托斯都从了，祂们还想咋的……

这也是除了和秦玄有关系的道德天尊之外的那几位圣人如今都销声匿迹的原因之一，笑话，祂们还不想被那个命运道主带着一群弟子们堵门……

所以……没什么好所以的，杨牧玄虽然想的简单了一点，但是毫无疑问的这不是什么问题，事实和他想的也差不多。

天妖对诸天万界没多大的认识，所以杨牧玄这么说了，祂也就信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信了，不过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天妖要是知道怎么办，现在也不会和天道精僵持在这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尴尬尬的到了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还是之前那句话，天妖之前对天庭，还有此方世界众神做的事都没什么问题，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祂居然吞噬了部分天道……

杨牧玄沉默了一下：“若是你说的是此方世界的问题的话，很简单，只要你把世界毁灭了就是了，天道虽然依托于天道本源而生，而天道本源上接至高天道，乃是至高天道的投影，但是正所谓投影也是影，就像是影子要依附于物体表面上一样，投影也是要依附在世界之上。

你只要把世界毁灭，然后重新在此方地界开天辟地，接引天道来此，也就无所谓了。”

“额……毁灭世界？这不太好吧……”天妖突然有点冒冷汗，这个开口闭口毁灭世界的存在真的是好人吗？怪不得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本能了，他家本尊的其他化身都是这么一个玩意，他那个本尊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应该说，能和他们本尊相处融洽的那些诸天万界的大神通者们都是什么奇葩？说好的公正无私，正义至上的无上存在呢？结果就是这玩意？

天妖有一点瑟瑟发抖，和眼前这个动不动就要记仇报复，毁灭世界的家伙，祂似乎才是一个普遍意志的好人啊。

毕竟，哪怕是祂曾经毁灭过一个中千世界和一个小千世界，但是都不是祂自愿的，是祂的本能反应而已，但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就要毁灭世界的，这才是真正的在主观意识上决定的，这才不是好人吧……

“啧啧啧……”天妖的情绪波动太大，和天妖象征着的这部分天道相融合的杨牧玄自然感觉到了天妖的想法，摇了摇头：“唉……你还是不懂，对于我们来说通常意义上的死亡并非是死亡，死后进入地府也不过是踏上了另一个新征程罢了。

重点在于毁灭世界就可以抹了天道本源，而天道精依托于天道本源，天道本源没了，天道精自然也就结束了。”

“那祂们不会……”天妖有点犹豫，毁灭世界，尤其是毁灭一个大千世界这事他还是不太能够下得去手的……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在有理性的时候，毁灭世界这事吧……难道不会成为祂们……

“说起来，一直都说祂们，祂们的，你说的祂们都是谁啊……”杨牧玄突然反应过来，他们两个说了这么半天，“祂们”又究竟是哪一批人来着？

“不是你说的吗？我背锅，所以有人不会想……”天妖说着说着也突然回过神来了，按照杨牧玄的说法，祂吞噬了部分天道，真正可能对他有影响的只有那位“道祖”，其他的人，如今几位圣人都没什么想法，其他的那些大神通者似乎没谁会对祂下手吧…？

毕竟，对于大部分大神通者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祂们在紫霄宫里面也没多少话语权，全程除了对几位圣人，混元教主们的决议喊一个“666”之外，剩下的，祂们还能做出什么决定不成？

大罗议会的“自由”那是圣人们的自由，大罗议会的“民”也是

“嗯……”“嗯……”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他们分析了这么多，实际上一点都没在点子上，除了杨牧玄突然知道的关于天道的知识，其他的似乎也没发生什么……

要是圣人们真的想对吞噬了天道隐秘的天妖下手，早就下手了，还能等到现在，甚至于当年娲皇宫的大管事金凤仙子亲自说要帮……等等，娲皇宫……

众多大神通者对于天道的了解也是分层次的，如果初代天帝太一还活着，对于天道最了解的自然就是那位化身天道的太一天帝了。

但是太一道化之后，对于天道最了解的就只有最初那位可以给天道留个后门的道祖了，而道祖之后，最熟悉天道的存在应该就是娲皇圣人了。

娲皇圣人和伏羲大神可是第二盘古纪元的缔造者，伏羲大神一画开天，娲皇圣人创造众生。

而在第二盘古纪元的道祖自然也是这两位之一了，没错说的正是娲皇圣人，毕竟这位可是趁着天神地神之争，打破天地，坏了天道的时候，以五彩石补乾坤，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