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心略有感悟,却不动声色,看着面前这两人,心里叹了一口气,怎么收这又是一个难题,不过左右张起灵短时间内还要留在这麻衣观,到时候再说就好了。
秦玄看着两人,语气比刚才倒是温和了一点,指着自己房间附近的那个耳房,“那个偏房没人,你们收拾收拾,就住在那里吧。”
“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玄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如此和蔼,但是吴省和张起灵两个人又不是傻子,人在屋檐下,就是要低头。
两人恭恭敬敬的对着秦玄躬身拜谢,颤颤巍巍的扶着对方走进了秦玄安排的耳房里,关上门,随拾掇了一下房间里的床铺,就躺在了床上。
“小哥,你说这两位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我觉得我今天的观被刷新了诶,传闻的杀人于千里之外,飞天遁地的本事没想到真的存在。
我还以为是这些都是杜撰的,话说回来这也太不科学了吧,新时代了,不是说好的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我觉得我今天好像不太认识这个世界了。”吴省躺在创上对着身边的小哥说道。
张起灵低声回了一个“嗯”字,就再也没有动静,他总觉得他和秦玄之间应该有点什么非同一般关系,他见到秦玄第一面就觉得无比的熟悉,以及无比的亲切。
这是他前所未有过的感触,就仿佛心里倒了调料瓶,五味杂陈,当真是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
对于今天的遭遇,张起灵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们张家的教育比起他今天见到那些要毁观多了。
先不说别的,单说他们张家的来历就比其他老九门的来历要深远的多了,虽然他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经历,但是张家的传承,知识却没被他忘记。
“唉”吴省也叹了一口气,最后在无尽的睡意勾引之下,沉入了睡梦之。听着吴省发出的呼噜声,张起灵也有点恹恹欲睡,眼前的光景慢慢模糊,意识也慢慢迷糊了起来,沉入了梦乡之。
“睡了啊,这可怎么办啊。”感觉到耳房的动静,秦玄站在院子仰望当空皓月,打了一个哈欠,缓缓的走进了自己的偏房,“凡人就这么麻烦啊,还得睡觉可真是……无量天尊”
第二天一早,秦玄一觉醒来,晃晃悠悠的从自己的偏房里出来,就看见老道士在外面的小矮桌边上坐着,叶天跟在老道士身后,矮桌的另一边正是廖昊德还有他的外甥封况。
“道长说笑了,我看这麻衣观年头久了,难免有些岁月侵蚀的痕迹,贵徒昨日里帮我寻得家母遗骸,不仅完成了我父亲临终遗愿,也了却了我一桩心事。我出些前维护一下历史古迹,华夏传统化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叶天小道长修为高深,而且天资聪慧,不知道叶天小道长可愿意出国留学?我廖某人全资资助。”廖昊德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回事,说真的叶天一看就是一个能人,本事大几乎堪比那些大师了,而且天资聪慧,他觉得放在国内这个打击封建迷信,科学教育落后的地方可惜了。
重要的是,要知道在外国找一个这样的大师可一点也不容易,首先是不是有真本事就是一个问题了。
这个年头华人在外国混也困难的很。所以华人只能抱团。廖昊德产业能够大到让国家部分出专人来接待,可见这人在国外的势力。
廖昊德产业发展的这么大自然也依靠了华人势力,如今在国外最大的华人势力就是洪门。
廖昊德和洪门的坐堂大佬有些联系,走了个捷径,算的上是洪门的编外成员,也是有辈分的,辈分还不低。
自然清楚外国华人这边这些大师们的弯弯绕绕,这些人有多少骗子,多少神棍在洪门坐堂大佬的眼里也是清楚的。
身为洪门的合作伙伴,自然也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有真本事的大师价钱是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不愿意回国。
毕竟他们当年虽然是打着保护传承的幌子逃出九州大地,实际上他们就是见势不好偷着跑出来避难躲灾的。
他们敢回去吗?当然不敢,这些人或多或少是有几个有点传承的。知道国内还有几个能人,那些能人多会些异术,他们能活个一百多岁,那些人也说不准还在哪里缩着,他们回去这不是那些死心眼的不得出来清理门户?
再加上国内外虽然同属地星,但是却终究有些地方差异,这些年他们在国外参照国外地理已经总结出了一套成熟的风水堪舆方法。
以前国内的风水地势也忘得差不多了,命理还好说,堪舆风水找尸骨这事,怕是有些无能为力。
而且这些看出来国内战乱,华夏气运断了的大师们本就学艺不精,在国外矮子里面拔大个也就算了,回国
至于那些根本没真本事的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趟廖昊德回来一个大师都没带,只能看着国家,科学去寻找。
廖昊德没想到在这地方还能遇见大神,要是他能把叶天挖出国去,到时候他供养叶天上学,修炼。
叶天要是成了廖家的供奉,他廖家指不定也能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