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在镜子里瞥到了,现在站在她身后的,正是楼临渊,而不是心魔楼临渊。
阿芜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他,眸子里尽是笑意,“相公?楼临渊,你喜欢听这个称呼吗?”
楼临渊心下闪过一丝异样,面色却还是冰冷吓人,“九白,你明知道他不是我,为何不拒绝他?”
阿芜靠近他,语气无辜,“为何要拒绝?”
楼临渊抓住了阿芜的手腕,语气有些羞恼,“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阿芜笑了笑,“可是我也同样喜欢,另一个你。
师父你总是这般不近人情,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样子,真是太让我讨厌了。
可是另一个你就不一样了,他会说甜言蜜语,待我也是温柔体贴极了。
他还说,即使我想要那九天之上的星辰,他也会想法设法的替我摘下来。”
楼临渊脸都黑了,“一派胡言,九白,你怎可被他迷惑?他就是一个惑人心智的妖孽。”
阿芜凑到他眼前,眼神魅惑,“好巧,我也是个惑人心智的妖孽。楼临渊,你拒绝的了我吗?”
楼临渊被阿芜盯着,很是不自在。他移开了视线,故作镇定的说道,“九白,你不要与他学。”
阿芜笑着与楼临渊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戏谑道,“楼临渊,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下我的手腕?”
楼临渊面色有些讪讪的松开了阿芜的手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打算暂时先离开这里。
阿芜拽住了他的衣袖,“楼临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我想听你唤我一声娘子。”
“你想听的,他不是都说过了吗?”
阿芜拽着楼临渊的衣袖,不肯撒手,语气娇蛮,“那不一样,我就要听你说。楼临渊,你说不说?”
楼临渊与阿芜僵持了片刻,最终妥协了,“娘子,这下你该满意了?”
阿芜满意的笑了起来,“相公,你该一直如此才好。”
随后阿芜松开了楼临渊的衣袖,放他离开了。
楼临渊离开卧房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心底莫名的还有一些酸意,这让他下定决心要彻底抹除心魔楼临渊的存在。
卧房内,阿芜拿起了之前心魔楼临渊,准备的早膳,吃了起来。
没多久,魔镜同胖胖一起来到了屋内。
魔镜飞到阿芜身边,语气有些愤愤不平,“主人,你为什么昨晚不让我待在屋内?”
阿芜瞥了魔镜一眼,语气淡淡,“身为一面镜子,你该纯洁些。不该你看的,就不要惦记。”
胖胖在一旁点了点头,“镜兄不懂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它只是一面镜子。
不像我,还能享用好吃的果子。镜兄就无缘消受了,才会惦记些有的没的。”
胖胖说完后,还怜悯的看了魔镜一眼。
魔镜轻啐一声,躲进了阿芜的袖子中,暂时性自闭了。
阿芜只是笑了笑,她看向胖胖,“胖胖,你最近可有什么长进?”
胖胖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也不是没有,我现在飞的可稳了。
还有,我喷出的火焰,还可以烤肉。烤出来的肉,可香了。
所以主人,你不如打消那个,想吃了我的念头。我还是很有用的。”
阿芜摸了摸胖胖的脑袋,语气温柔,“瞧你,我就同你开个玩笑,看你吓的。”
胖胖见阿芜神色不似作伪,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些许。
柳心心得知阿芜同楼临渊,悄无声息的办了个婚礼,还圆了房以后,就快被气疯了。
柳心心在自己屋内,将屋里的花瓶全都摔碎了。
一旁的丫鬟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引起了柳心心的注意,从而朝她们撒火。
直到柳掌门进来后,柳心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柳心心语气愤恨,“爹爹,凭什么她九白,一介凡人女子,能得到楼临渊的欢心,而我不可以?
九白就是一个废物,她哪里比得上我?我不甘心,楼临渊该是我的才对!”
柳掌门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柳心心,“女儿,你竟也喜欢楼长老?”
柳心心眼中带有爱慕之色,“正渊宗内,有几个女子不爱慕楼临渊的?
爹爹,你会帮我的,对吗?”
柳掌门沉默片刻,“九白不过是一凡人女子,寿命有限。你不如等她死了以后,再行谋划。”
柳心心语气嫉恨,“我等不及那么长时间,一想到她九白,霸占着本该属于我的男人,我的心没有一刻不在煎熬的。”
柳掌门见柳心心执念很深,爱女心切,就帮着她出谋划策了起来。
“女儿,你打算怎么做?”
“除了九白,她太碍眼了。她本就不该再回来的。”
柳心心同柳掌门秘密谋划了许久,终于确定了一个具体的计划。
而此时的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