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了。”
白逆听完夜杀的话后,面上的喜色就快要溢出来了。
他勉强装作不舍的说道,“那还真是遗憾,我和娘子,会记住你的。”
夜杀临走之前,交给阿芜一块令牌,“袅袅姑娘,若是想见我,凭着此块令牌,总能找到我的。”
夜杀走后,白逆盯着阿芜手上的那块令牌,“娘子,不然,我帮你,将它收起来可好?”
阿芜看了白逆一眼,将令牌收到衣袖里,“不用了,放在我这就行。”
白逆勉强笑了笑,“也好,我就是怕娘子,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有些可惜。”
阿芜轻轻拍了拍白逆的脸颊,“夫君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会好好保管的,夫君不必担心。”
白逆面色僵硬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此后几天,白逆一直惦记着那块令牌。
他想法设法的,想将那块令牌偷到手。
每当快要得手之时,他总能看到阿芜戏谑的眼神。
白逆只好,面色讪讪的收回了手。他还强行辩解,“娘子,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娘子你的防范意识如何。”
阿芜看向他,似笑非笑,“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