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撞到了障碍物旁的柱子上,车门被打开,林紫走了出来。
她面色狰狞,眼里满是疯狂之色,“我得不到的,宁可毁掉。可惜,你们命好。居然逃过了一劫,都怪这些该死的障碍物。”
林紫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刀,一步步逼近阿芜,“许鱼,你去死好了。季白应该是我的,我的!”
阿芜将挡在她前面的季白,扯到一边。她走上前,踢掉了林紫手里拿的刀,将林紫踢翻在地。
阿芜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刀,走到林紫面前,蹲下。
阿芜拿着刀,在林紫脸上比划了几下,看着林紫眼里的惧意,她笑了,“刀,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玩的。
万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多不好。你说对吗?林紫?”
林紫被吓住了,她没想到,阿芜身手,居然这么敏捷。
阿芜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最后看了一眼林紫,走回了季白的身边。
季白抱住了阿芜,“你吓死我了,以后这么危险的事,你不要自己冲在前面了。还有我,替你挡着。”
阿芜轻声应了一声,接下来,季白报了警,警车前来,将林紫带走了。
林紫将以杀人未遂,被起诉。即使出狱,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去。
回到别墅后,阿芜戏谑的看了一眼季白,“还要感谢你,之前对我的既往不咎。”
季白面色讪讪道,“性质不同,你上次和她这次,性质完全不同。”
阿芜凑到季白耳边,低语,“今晚,我的床,分你一半。”
季白耳朵红了,他故作推辞,“这,这不太好吧?”
阿芜觑了他一眼,“那就算了。”
季白着急了,他拉住阿芜的手臂,“这怎么可以,说好的事,不能反悔。”
于是,他们一起愉快的沐浴了,睡在了一张床上。
全程被马赛克的魔镜:我要抗议,还有没有镜权了?为什么我不能看?主人太心机,居然在六道,就给我设置了禁制。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季白,神清气爽,他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给阿芜做好了早餐。
吃完早饭后,季白黏人的很,他恨不得长在阿芜身上,一刻也不离开她。
阿芜看电视,他就搂着阿芜,还喂她吃薯片。
阿芜很是嫌弃,想要推开他,季白就一脸委屈,“鱼鱼,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
阿芜盯着他看了许久,草率了,早知道季白骨子里这么黏人,就该再冷落他一段时间。不该这么早发生关系,阿芜很是后悔。
到了下午,季母给季白打了电话,让他晚上回家一趟,说是家里办了一个晚宴。
季白答应了,他软磨硬泡,终于让阿芜答应了,陪他一起去。
阿芜精心打扮了几个小时,她特意挑选了一件镂空的晚礼服,颜色也很张扬。
她知道季母肯定不喜欢,阿芜站在镜子前,勾起了嘴角,要的,就是季母的不喜欢。
她就喜欢看着季母明明很生气,却又奈何不了她的模样。
季白看了阿芜穿的有些暴露,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鱼鱼,我觉得这件衣服,可能不是那么适合你?不如我们换一件?”
阿芜揉了揉季白的头发,笑了,“乖,宝贝,别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接着,阿芜指使季白道,“我要穿那双银白色的高跟鞋,你替我拿过来。”
季白沉溺在阿芜的那句“宝贝”里,乖乖的替她拿来了高跟鞋,蹲下,为阿芜换上了。
收拾好之后,季白挽着阿芜的胳膊,走了出去。
晚宴开始,季白在季母期待的神色中,带着阿芜一同出现了。
季母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你这孩子,带人过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阿芜走向季母,亲热的挽起了季母的胳膊,“季伯母,你说什么呢?我是外人吗?我不是你亲口承认的,未来儿媳妇吗?”
这时,不远处的一名女子跑了过来,指着阿芜,质问季母,“季伯母,你不是说你儿子,单身吗?她又是谁?你骗我,你太过分了。”
季母面上讪讪,“你听我解释,你不用太在乎许鱼,她与我儿子的感情,也没那么好。许小姐,你才是最适合我儿子的人选。”
阿芜松开了季母,一副受伤的表情,她扑到了季白怀里,“嘤嘤嘤,季宝贝,季伯母她不喜欢我。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要到此为止了吗?”
季白看着阿芜矫揉造作的模样,倒是新鲜的很。他配合道,“鱼鱼宝贝,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妈她不喜欢你,没关系,我们不用她喜欢,我们回家,不受这份委屈。”
季白揽着阿芜,转身离去。
徒留气急败坏的季母一个人,待在原地。许小姐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季母,“季伯母,我尊重你,希望你也尊重我。你儿子分明与那位姑娘,两情相悦,你日后还是不要再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