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专宪留在最后离开,他身为太子妃的外祖,多留片刻也无人说嘴,等到所有人都离去,他满怀担忧:“呦呦,你可要当心。”
“外祖父莫要担忧,呦呦心中有数,陶家切记不偏不倚,勿要掺合进来。”沈羲和也殷切叮嘱陶专宪。
胜负难料,她虽已做足万全准备,却仍旧不得不防备,陶氏不参与,哪怕她真的最后落败,陶氏受牵连必不可免,却能够保全一族性命。
“呦呦”
“外祖,一定要听我之言,否则我会分心。”沈羲和坚定地握着陶专宪的手。
陶专宪触及她黑曜石般深黑不见底的眼瞳,无奈应下:“我知晓该如何行事。”
展颜一笑,沈羲和扶着陶专宪,亲自送他。
陶专宪到了东宫门口,忍不住问:“陛下此举,实属反常,你可参透用意?”
他跟着祐宁帝这么多年,也算有些了解祐宁帝,却完全摸不准祐宁帝今日之举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