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沉默不语。
“余将军又可知,我为何将景王殿下引向西?”沈云安对着不配合的余项颇有耐心,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余项得了一点风声,向西有暗礁,景王特意派人去探查,没有瞒着余项。
“仅凭暗礁,自然不至于令景王殿下大伤元气,待到殿下追上去,发现我与步世子都未在,自然会调转折回追击,余将军在此不放行,等到景王殿下折返,一样可以将我们拿下?”
沈云安将余项的心思抖出来:“船外两百人,这又是屈氏商号,我们若敢轻举妄动,将军正好释放讯号,调来驻军,屈氏商号也会遭受连累,将军觉着我不敢与你鱼死网破。”
被沈云安说出来,余项反而更心沉谷底,这是一种有恃无恐的狂傲!
果然,沈云安忽而笑得深不可测:“余将军,你的殿下回不来了,你还是找些想好退路,是否当真要与我针锋相对。”
“回不来?”余项不信。
沈云安扬眉:“起风了。”
船外狂风大作,远远还能看到江水翻腾,真正只能用兴风作浪四个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