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宁很肯定颔首,她没有任何消息来源,只是一种直觉,一种对沈羲和的了解,“阿爹,你看现在天下都在传唱陛下的功德,还有谁记得太子福泽盖过陛下之言?
天灾在前,有人在对陛下歌功颂德,为陛下稳住民心而有人却在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挑拨陛下与太子之间的父子情分,两相对比,若是摆在陛下的面前,这造谣之人”
是什么下场,还需要猜么?
答案不言而喻,平遥侯背脊一凉,真是一柄杀人无形之刀,看似毫不相干,却能轻易置人于死地,且还不用自己动刀,不沾一滴血。
“若是如此,已然来不及力挽狂澜。”平遥侯皱眉。
余桑宁忍住心中的烦闷,还想力挽狂澜,能在沈羲和手中保命就不错了:“为今之计,只能请阿爹去劝说昭王殿下在陛下尚未发作之前,主动认罪,再推出一个主使者,弃车保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