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伤心了,却又看不出什么痕迹,寻不到证据,萧华雍急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抚,只得一个劲认错。
“别在登州动手,登州的百姓已经够苦了,我们作为执权者,更应再让他们雪上加霜。”沈羲和低声道。
旱灾,山崩地裂,还有已经初见雏形的洪涝,这一年对于登州百姓而言是可以牢记一辈子的灾难,她不想权利的倾轧与争夺之战,在他们的脊梁上重重砸下一笔,也许会将他们压垮。
“好好好,我应。”萧华雍连声应下。
“北辰,我不是良善之人,亦不敢说时至今日,我未曾殃及一个无辜。”沈羲和想了想又道,“为了活着,为了护着至亲,我亦会有纵容私心之时。我只是想,能够少背上一些罪恶就少一些。”
似他们这些被权利束缚的人,是没资格拥有干干净净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