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这才仔细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到自个儿有何事漏了与他说:“我不知你所指何事,亦不喜猜测,你只管说出来便是。”
萧华雍心里头还是有一丝丝失落,他是希望她能够主动对他说起遇刺之事,显然不是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而是她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在眼里,于她而言,只要是她能够解决之事,她都觉得不值一提,他得改掉她这个习惯。
他不需要她变成一个依赖他之人,却希望她能够变得习惯与他分享任何事情。
“你遇刺之事,我知你已经处理干净,可我还是你亲口告知我,如此我才不会胡思乱想,不会担忧你是否受了伤,隐而不提。”既然她要直言,那他便直言。
沈羲和的确觉着这都是处理好的事情,没有必要多说:“于你而言,这些都至关重要?”
萧华雍很肯定地重重一颔首:“与你相关,于我而言,都至关重要。”
他如此郑重其事,沈羲和便也不坚持:“好,我记下了。”
我今天在复健结束后,因为打滑,磕到了膝盖,伸腿曲腿都没问题,但就是疼得厉害,因我小腿骨头里还有根筷子粗细长度的针,延伸到膝盖的位置,我特别担心,无法集中精力,等我明天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或者骨头里的针有没有问题,只要确定无事,我就回来码字,全天码字,把这两天的量补起来。
想着应该没事情,就是定下心,希望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