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着她的脸,又握住她的手,没有方才的冰凉。
“我只是让阿喜对我行了针,看似像中毒而已。”安陵公主就值得她上演苦肉计?
这几针有看似中毒之效,还能通行经络,对身子大有裨益。
萧华雍这才彻底放心:“你日后若再如此行事,须得先知会我一声。”
方才险些没有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若非沈羲和要紧,他都要直接对安陵发作。
“我以为我,我与殿下都了解彼此。”沈羲和道,“我们都是不吃亏之人。”
正如萧华雍对付王政,不会真的赔上眼睛,沈羲和又怎么会真的去服毒,哪怕是解得了。
“我是关心则乱。”萧华雍深深凝望着她。
他不是不知她的聪慧,不是不知如何有人能够轻易暗算得了她?尤其是这样拙劣的设计,更何况她嗅觉敏锐,为人又谨慎,任何人都不可能轻易给她投毒。
都知道,还是会慌乱,是因有关她之事,他毫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