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要老封君的性命,就要看巽王好不好糊弄。”
利益相冲,各为其主,都是为了活下去。
“我如此作为,不惧巽王报复。”沈羲和又饮了一口茶水,“他日若有人以我至亲做局,诱我入局,只要承担得起我的报复便可。”
“郡主看得透彻。”萧华雍眼底的笑意更浓,他们是同样的人。
“我知,老封君病非殿下动手。”沈羲和言归正传。
“是,老封君确之病无人做手脚,不过陛下今年秋狝比往年晚上了小半月,我却出了不少力。”萧华雍道,“故而也算不上天时。”
若非萧长卿整出了军费,他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陛下,必要拖着陛下在老封君大限将至之时才去秋狝。
“殿下运筹帷幄,昭宁叹服。”沈羲和赞后道,“巽王是否在殿下手中?”
若是秋狝之前,沈羲和定不会如此直接相问,现下他们既然已经决定要缔结连理,沈羲和便将萧华雍视为同路人。